白思陶的哥哥說:“這樣吧,你留個聯系電話,我要是找打了就聯系你,行嗎?”
女人有點著急,說:“一定要聯系我,請一定要聯系我。”
白思陶的哥哥點了點頭,不過顯然有些敷衍,大家還要去聚餐,不太想和她說太多。
女人把電話留給了白思陶的哥哥,然後又說:“我聽說你們住在酒店的時候,收到了很多恐嚇信。”
她一開口,大家都很震驚的看著她。不過因為剛開始白思陶鬧的很大,所以酒店的人也知道了這事情,還跟他們道歉,說是會加強酒店的安保,有其他人知道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
女人說:“我想和那本詩集有關系。”
“啊?”白思陶的哥哥震驚的說:“有關系?”
女人說:“有人在找那個書,已經知道是白思陶拿走的了,但是並沒有找到白思陶放在了哪裡,所以……”
她話才說到這裡,忽然臉色一變,然後匆匆忙忙的說了一句要走了,用跑的速度,一下子就消失了。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那邊魏顯和魏思妍從體育館裡走了出來,看到夏葉他們還沒走,真是又驚又喜。
魏顯跑過來說:“你們還沒走啊……诶?怎麼了這是,一個個表情都那麼怪異。”
夏葉忍不住看了魏顯幾眼,魏顯一出現,那個女人就跑掉了,兩次似乎都被魏顯給嚇著了,特別害怕魏顯似的,不知道是為什麼。
大家本來說要聚餐的,但是都沒什麼心情了。原來他們收到的恐嚇信,並不是什麼對手搞出來的,很有可能是因為白思陶偷了別人一本書,才搞出來的這樣問題。
那襲擊了嚴臣和唐棉的那些小混混,是不是也隻是為了那本書?
為了一本書而已,怎麼會做到這種地步。大家都覺得很奇怪,覺得那本書有問題,可是誰也沒見過那本書。
羅啟帶著夏葉去吃飯了,其他人就先回酒店去了,準備去找找那本書,什麼泰戈爾的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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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葉一邊吃著自助烤海鮮一邊說:“好奇怪啊,白思陶怎麼偷了人家一本書,那本書肯定有貓膩。”
羅啟倒是同意,但是想不通,說:“吃飯的時候就別想這些了,免得不消化。”
夏葉非常同意,點頭說:“我要好好吃飯,不然浪費了這些美食。”
羅啟笑著說:“對,寶寶多吃點,多長點肉才好。”
“不行。”夏葉說:“最近吃的這麼好,我肯定都胖了,回去再減肥。”
羅啟說:“不用減肥,抱起來軟軟乎乎的手感才好,我得把寶寶養的白白胖胖才行。”
夏葉舉著兩隻烤蝦,感覺自己的臉比烤蝦還紅,軟軟乎乎白白胖胖是什麼鬼啊。
兩個人吃著飯,羅啟去幫夏葉再端些吃的來,夏葉咬著大蝦,就看到玻璃窗外面有人走來走去,抬頭一瞧,差點被蝦頭扎到了嘴巴。
外面有個人影,竟然是才見過不久的那個女人!
女人發現夏葉看自己,幹脆從餐廳門口進來了,然後就坐在了夏葉的對面,說:“不好意思夏小姐,打攪你了……我想……我有些事情想和羅先生說。”
“和羅先生說?”夏葉有點警惕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知道羅啟的名字,好像是有備而來的。
羅啟很快回來了,看到他們這桌多了個人,不過好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臉上也沒有驚訝,坐到了夏葉的身邊,還把盤子放在夏葉面前,說:“布丁,草莓蛋糕,還有山楂糕可以化食用的。”
夏葉抗議說:“我還沒吃飽,吃這個會更餓的。”
羅啟投喂了夏葉一堆的小點心,這才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女人幾次欲言又止,說:“羅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羅啟說:“和那本詩集有關系?”
女人立刻點頭。
羅啟又說:“和魏家有關系?”
女人點頭點的更猛了。
夏葉咬著烤魷魚,忍不住抬頭看旁邊的羅啟,怎麼覺得羅先生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特別老謀深算的樣子。
女人說:“羅先生您已經都知道了嗎?”
羅啟倒是坦誠,搖了搖頭說:“不,隻是聽魏三少說,你好像是魏家老大的一個秘書。”
女人說:“原來是這樣。”
女人本來沒發現羅啟是誰,但是也覺得眼熟,後來見了幾次,發現竟然是鼎鼎大名的羅家三少,她猶豫不決,最後決定來找羅啟幫忙。
女人說她的確是魏家大少的秘書,但是和魏家大少清清白白的,根本沒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一些人編造的而已。
她平時隻是管端茶倒水,或者幫魏家大少買些東西,訂個酒店之類的。魏家太太特別善妒,覺得她長得一般般,自己老公看不上,所以才很放心。
女人做秘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結果前段時間,她忽然發現了一個秘密。魏家大少竟然利用公司裡的一些生意洗錢,而且做了已經很長時間了,涉及到了不少人。
女人嚇著了,所以偷偷的把看到的資料拍了照片,想要揭發這件事情。
她把相片洗出來,然後找了一本精裝版的泰戈爾詩集,把書頁掏空了一些,將相片塞進去,又把詩集放進了硬殼書套裡面,這樣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端倪了。
她準備把東西拿給魏家的老爺子去看,揭發魏家大少的行為。但是那天她準備去魏家的時候,就在路上,和一個女孩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夏葉喝了一口橙汁,說:“那個女孩就是白思陶?”
女人點了點頭,說:“對,我本來不知道她的名字,是後來多方打探才知道的。”
女人在路上和白思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其實就是在擠地鐵的時候,白思陶覺得女人的背包撞到她了,後來就很生氣的罵了女人。
女人趕時間要去魏家,不想和她爭辯的,就道歉準備走,換到另外一個車廂去了。
可是後來,女人換到另外一個車廂,白思陶也擠過去了,就擠在她身邊。
她根本不知道白思陶要幹什麼,還以為白思陶氣勁兒大,要繼續罵自己。
不過白思陶也沒罵她,隻是擠在她旁邊。
女人到了站就走了,去了魏家,找到魏老爺子,和魏老爺子說了原委,如果魏家大少再這樣做下去,絕對會毀了魏家的基業。
魏老爺子讓她拿出證據來,女人把背包打開,卻發現她那本詩集不翼而飛了。自己的大包上有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口子,被刀子給花開了,裡面不隻是詩集沒了,錢包也沒了。
這下好了證據不翼而飛,女人被從魏家趕出來了,還被從公司趕出來了,而且還有傳聞,說她不檢點,勾引了魏家大少,還試圖嫁進豪門小三兒轉正,惹怒了魏太太才被開除的。
女人很著急,她想把那些東西找回來,多方打聽了,才知道白思陶的名字,但是再去找白思陶,白思陶說不認識她,讓她不要糾纏什麼的。
女人看到魏顯就跑,也是因為魏顯是衛家的三少,而且平時口碑很差,所以害怕他。
女人說:“寄恐嚇信的人,很有可能是魏家大少派來的人,那些照片對他很重要!而且他還派了人去我的家裡找我,讓人把我的門都砍壞了,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如果不能揭發他,恐怕我接下來的日子就過不好了。”
白思陶偷了那本詩集,恐怕根本沒有打開來看,然後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魏家的人估摸著也隻知道詩集在白思陶那裡,但是根本找不到,所以才發了幾次恐嚇信,連帶著和白思陶一起的朋友都發了,不隻是戰隊的人,夏葉和羅啟因為和白思陶一起來的這裡,也接到了幾次恐嚇信。
“原來是魏家的事情。”羅啟淡淡的說。
夏葉已經驚訝的不吃東西了,光顧著聽女人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羅啟說:“恕我直言,你去找魏老先生,恐怕就不是什麼正確的辦法。”
“這……”女人說不出話來。
魏老先生年紀大了,看起來是個很正派的人。女人在魏家公司做的時間不短了,也不希望老東家出問題,所以第一個就想到了找魏老先生,並不是去找警察報警。
羅啟說:“魏家雖然是魏家老大管事兒,但是據我所知,很多權利還是在魏老先生手裡。如果那件事情不是魏老先生授權默許,恐怕魏家老大也做不出來洗錢這麼大的舉動。”
夏葉驚訝的說:“所以魏老先生是知道的嗎?”那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去了?
羅啟說:“也是幸好那天證據被偷了。”
夏葉說:“那白思陶還誤打誤撞的幹了一件好事兒了?”
女人急的要哭,說:“那怎麼辦?羅先生請您幫幫我!”
羅啟說:“這件事情,我倒是挺有興趣的。”
女人沒想到羅啟這麼快就答應了。
羅啟和夏葉無緣無故收到了那麼多次恐嚇信,夏葉的朋友還受傷了。羅啟覺得,這件事情他的確應該插手。況且推倒了魏家,也不是沒有好處,魏家和他在生意上往來雖然不多,不過生意總是不嫌大的。
羅啟說:“隻要找到那本泰戈爾的詩集……”
女人說:“對,照片都在那個詩集裡。但是……但是我找了很久……根本沒有找到。”
她完全不知道白思陶把詩集放在哪裡了,或者根本就是一偷到手就給扔了?那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沒有詩集,就一點證據也沒有,恐怕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羅啟覺得,那本詩集白思陶應該沒有扔。如果扔了的話,魏家老大可能就不會再纏著白思陶了,那本詩集很可能還在白思陶的手裡面。
夏葉忽然說:“我倒是有辦法找東西。”
羅啟側頭瞧她,說:“寶寶有什麼辦法?”
夏葉神神秘秘的說:“我最會找東西了。”
第55章 禮物1
夏葉神神秘秘的, 也不說有什麼辦法,羅啟倒是笑著也沒有追問, 隻是對那個女人說:“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女人有些尷尬, 說:“我每天都換著地方住, 不敢在一個地方住時間長了。”
女人怕魏家的人找到她, 所以住的旅館都是很小的那種,非常不正規,每天都換一個地方住, 有的時候隻住鍾點房, 很快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