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大佬他超愛她[年代]》, 本章共4160字, 更新于: 2024-11-13 17:23:01

還有他們葉灣大隊憑白受了這麼多委屈,公社不能不管吧!


第91章 你要的是我的命


顧競文和趙枝當然不願就這麼被帶去上韓大隊。


當葉書記帶著三炳大叔和廖盛拍響了知青宿舍大門,同宿舍的知青開了門,葉書記沉著臉叫顧競文的時候,顧競文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等他看到葉書記身後的廖盛和三炳大叔,那面色就不是簡單的難看可以形容了。


怎麼會找過來?


他努力鎮定自己,問葉書記,道:“書記,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


葉書記哼一聲,道,“送你去上韓大隊。”


反正不管顧競文到底幹了啥事,他打算把人送去了上韓大隊之後,他就去找公社,絕對不會讓他們再回來了。


本來就不是他們大隊的知青,憑啥把這種心思蔫壞的往他們大隊裡塞?


憑啥啊?!


顧競文大驚,努力才能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道:“書記,我現在是葉灣大隊的知青,為什麼要去上韓大隊?”


葉書記才不跟他廢話,直接讓人綁了就押去了牛車上。


另一邊又讓人綁了趙枝過來。


趙枝嚇得又是哭又是叫。


顧競文和趙枝平日還是很會做人的,雖然上次因為公社家具廠的事,外面有不少關於他們的闲話傳過來,葉灣大隊的知青們對他們冷淡了很多,但現在看到他們突然被這麼粗暴地帶走,尤其是看到趙枝嚇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有的知青看不過眼,就問道:“書記,這是咋了,他們犯了什麼事嗎?”

Advertisement


“犯了什麼事?”


葉書記哼一聲,示意了一下廖盛,道,“你們問他。”


“犯了啥事?”


廖盛並不願提周熊進程檸屋子對她不軌的事,在這偏僻的山村裡,信息不流通,傳一傳,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所以他隻是道,“這兩人人野心不小,卻總不走正路,總想著歪門邪道。”


“以前想搞我們上韓竹木制品廠,被我們發現,上告公社,調走了。調到你們這裡,聽說公社要辦家具廠,又打上了家具廠的主意。他打上家具廠的主意不要緊,堂堂正正爭取也就是了,可偏偏心思還壞,一邊走王副主任的路子,一邊還要詆毀我們韓廠長和幫竹木制品廠和公社家具廠做設計的程知青,結果韓廠長和程知青怒了,搞得王副主任調走了,公社家具廠也辦不成了。”


“不過徐書記堅持,把韓廠長調去了公社做知青辦主任,以後就由他來負責公社家具廠。結果這人死性不改,竟然勾結了一個混子,半夜去偷我們韓廠長和程知青關於公社家具廠的資料和設計,也不知道是打了什麼壞主意,所以怎麼著也得押去我們大隊審問過才知道。”


知青們一聽說是這事就不出聲了。


因為公社家具廠辦不辦得成可關乎他們切身的利益,更何況韓東塬現在可是知青辦主任,他們能不能調去公社家具廠,甚至將來的回城招工各種推薦名額那可都在知青辦手裡。


再說了,就顧競文幹的這些缺德事,他們為啥要幫他說話?


他們不說話,顧競文卻是怒道:“口說無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憑什麼把這些罪名往我頭上按?”


“按不按的,去了咱們上韓大隊不就知道了?”


廖盛跟知青們解釋,也是為了不產生什麼誤會謠言,對著顧競文卻不會有什麼好氣。


想到這家伙做的事,他沒直接打爆他狗頭已經不錯了!


顧競文還要嚷,葉書記是個脾氣大的,直接道:“嚷嚷什麼,兆子,把他們的嘴塞上。”


那被喚作兆子的莊稼漢直接拿了肩頭的汗巾就要去塞顧競文和趙枝的嘴,兩人再不敢掙扎,因為知道掙扎也沒有用,隻會受到更多屈辱,隻得忍著驚懼道:“不用堵了,我們走。不過我們不去上韓大隊,我們去公社。我們現在不是上韓大隊的人,你們不能對我們用私刑!”


廖盛“呵”一聲,道:“放心,這葉書記不也跟著去了嗎?公社咱們也已經連夜請人了,不用擔心沒人見證,你的罪,咱們可是要當著大家伙的面,一樁一樁的算。”


顧競文心緒翻滾。


他被推上牛車,一個勁讓自己忍耐,冷靜,可現在這個情況,怎麼可能冷靜?


上韓大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他們為什麼一下子就找到了這裡?


除非,除非周熊沒有死,他招出了自己。


但怎麼可能?


他跟他分析過利害,就算是失敗,隻要說就是想拿點錢給苗寡婦的兒子治病,最多也就是被踢兩腳,絕不是什麼大事,勞改都不用。


那人油滑得很,不至於把自己攀咬出來。


……而且喝了那種藥酒,隻要被人踢上幾腳,氣血翻湧,他怎麼可能不死?


上了牛車,顧競文強壓住心驚,跟廖盛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廖盛卻是陰沉著臉,冷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他。


上韓大隊。


二慶伯帶著醫生比葉灣大隊的人更早的到了上韓大隊。


他不僅帶來了公社醫務所大家都認識的張醫生,還帶來了徐書記和一個頭發花白消瘦的老人家。


徐書記跟韓東塬和程檸介紹,道:“之前你們不是讓我幫你們從林場那邊要個醫生嗎?這位老人家就是,姓孫,叫孫知茂,以前是北城第一醫院的老中醫,昨天下午就到了,二慶叔拍了我的門,要醫生,索性我就把他一起帶了過來。”


程檸:“……”


她要的是外科醫生,不是中醫。


可是想到周熊,說不定中醫更有用,也顧不得什麼,就請了請了孫老中醫和張醫生一起去看周熊的情況。


徐書記看到周熊這全身發紫早沒了氣的樣子也是嚇一跳。


他凌晨被拍了門,聽說了這事,幫二慶伯叫了張醫生和孫醫生,也睡不著了,想著過來看一看,所以索性就跟著一塊過來了。


原本以為小偷被抓到了也就不是什麼大事,卻沒想到竟鬧出了人命。


孫老中醫看到周熊那樣,上前扒了扒他眼睛,掐了掐他人中,再探了探脈搏,最後才探他的鼻息,良久之後才道:“還有點氣,可能還有救,我試試。”


孫老中醫和張醫生救治周熊,程檸韓東塬還有大隊長大隊書記就去了院子說事情的始末。


徐書記聽得眉頭那叫一個夾得呀。


這事不管是誰下的手,著實狠毒異常。


但凡出一點差錯,讓周熊得了手,奸汙了程檸,韓東塬再把周熊打死,就算他想維護韓東塬,但判刑怕也是不可避免的。


想到這裡,他也是氣急攻心。


就這麼個時候,葉書記廖盛他們押著顧競文和趙枝來了。


顧競文和趙枝一看到程檸和韓東塬,尤其是程檸面色一下子陡變……她站在這裡,面色紅潤,雖然眉眼含怒,卻委實不像受了什麼大刺激大打擊的,韓東塬,韓東塬也不像是失控的樣子。


顧競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又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住,幾乎喘不過氣來。


失敗了。


程檸看著他的樣子,冷笑了一下,道:“顧競文,看到我好好站在這裡,是不是很失望?”


但顧競文終歸是顧競文。


他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


到了這個地步,除了冷靜,除了一概不認,還能怎樣?


他們有任何證據嗎?


他看著程檸,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程檸,當初在上韓大隊,我們並沒有多少牽扯,就是你們女知青私下有點龃龉,但那也算不得什麼,我還想問你,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讓人把我和趙知青這樣五花大綁過來?”


“我聽到了廖盛的指控,可是那些不是很荒謬嗎?我勾結人指使人去偷什麼家具廠的設計圖紙資料,我腦子有病嗎?我偷了那些做什麼?那些東西對你們有用,對我有什麼用?辦廠子嗎?想想都不可能。甚至拿走了對你們都造不成任何傷害,因為我相信不管是公社還是廠子裡,肯定還有其他備份……我為啥要做這麼既不損人也不利己,卻會讓自己陷入巨大麻煩的事?”


“如果有人進入你們房間或者廠子偷東西,我想他肯定是聽說你們或者廠子有錢,偷錢才是他的目的吧。我遠在葉灣大隊,這樣的事情,一個小偷偷錢,怎麼能扯到我們的身上?”


他說著就看向徐書記,道,“徐書記,我知道韓知青和程知青因為以前在上韓大隊的一些爭拗對我和趙知青有意見,但一個小偷偷他們的東西,就誣陷到遠在葉灣大隊的我們身上,也未免太離譜了些。”


程檸冷笑,道:“是啊,這聽起來是很荒謬,因為你要的根本就不是偷什麼東西,那不過是你忽悠周熊那個傻子的話,你灌了周熊藥酒,真正想要的是他失控,對我做出什麼,然後我們廠長失控‘失手’打死周熊,這樣你以往跟周熊做的那些投機倒把的事就隨著周熊的死也再沒人知道,廠長失控殺人被判刑,也就再做不了知青辦主任,再負責不了家具廠,壓在你頭上讓你呼吸都呼吸不過來,讓你覺得前程完全無望的死敵,再也不能壓制你的前途……”


“那隻是你的臆想!”


顧競文的心思被這樣精準地,毫無掩飾地剖出來在眾人面前,隻覺得憤怒異常,道,“程檸,你不能憑你的臆想就給我定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我呢?”


這時從堂屋門口傳出了一個聲音,微弱得像是聽到的人產生的幻覺。


顧競文卻是像受到了什麼致命的一擊。


他猛地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然後就看到這會兒他怎麼也不願看到的人被人扶了出來,扶到前面臺階坐下,然後看著他道:“所以顧競文,你並不是要什麼設計圖紙和銷售資料,你要的是我的命,要的是咱們廠長把我打死,他就再做不成知青辦主任,再負責不了公社家具廠,再成不了壓在你頭上的大石?”


他的身體還很虛弱,斷斷續續地說著這幾句話,嘶啞又微弱,但周圍死靜,每一句都落到了眾人的耳中,更像是一道一道巨石,砸在了顧競文緊繃的弦上。


“周熊,你胡說什麼?”


顧競文的腦子“嗡嗡”的,說出的聲音簡直不像是自己的,道,“你是不是聽了他們的話,就覺得咬到我身上你偷東西的事就能算了?這是不可能的,你攀咬到我身上,隻會讓事情更嚴重……”


“你都要老子的命了,老子還管你什麼嚴重不嚴重!”


周熊饒是虛弱,聽了顧競文這話也氣得跳了跳,啞著聲音就吼起,罵道,“你姓顧的是聰明人,也別把別人都當傻子!”


他說完就拽著身邊的人喘了喘,簡直是氣炸了。


他周熊一輩子倒霉,但也還沒吃過這樣大的虧,差點連命都玩完了。


顧競文手捏緊,再捏緊。


他知道不管他怎麼否認,想要完全脫開關系是不可能的了。


他看著周熊,道:“周熊,我隻是跟你隨口提了一口,說要錢,你們竹木制品廠不是大把的錢,找你們廠長或者程知青就是了,他們不是心善,你找他們,他們還能置苗寡婦的兒子不管不成?我怎麼知道你竟然大晚上的跑去偷,還要對程知青不軌?你們自己做的這些事,為什麼要往我頭上按?還要你的命,我怎麼就要你的命了?這也太荒謬了些!”


第92章 一定要把東西都要回來


顧競文說完這些話,突然就松了下來。


對啊,我不過就是隨口提了一句,讓你去求人,誰知道你竟然就跑去偷了?


偷也就算了,你還對人不軌,這跟他有啥關系?


這世上最可怕的永遠是未知。


當你已經知道局面是怎樣,知道怎麼應對,也就沒什麼可怕了。


他看著周熊,道:“周熊,我看你借酒澆愁,看不過眼,沒忍住提了一句你,讓你去找你們廠長或者程知青,說他們有錢,意思是讓你去借,去求他們,你心思不正,竟然跑去偷,沒偷成,被人抓個正著,結果竟然要攀咬到我身上,”


說完他再轉向徐書記,道,“徐書記,這真的是有點莫名其妙!我知道徐書記您現在器重韓知青和程知青,這上韓大隊更是韓知青的老家,但我還是相信徐書記您的公正,相信事實真相不會被掩埋在這大山裡,”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