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慢熱》, 本章共3125字, 更新于: 2024-11-13 14:40:23

明芙那一眼看的太過自然,陳嶼舟都沒察覺,聞言挑挑眉:“確定?”


他還以為小姑娘更願意跟他過二人世界。


“確定啊。”明芙指指身側的行李箱:“這個,放前臺寄存嗎還是怎麼?”


趙臣:“放前臺就行,回來再拿,貴重的東西拿著就行,丟不了。”


陳嶼舟把明芙的行李箱寄存到前臺,牽著她朝身後看熱鬧的那群人走去,介紹道:“我女朋友,明芙。”


明芙換上得體的笑容,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他們這群人都挺年輕的,性格大多跟宋子楓差不多,歡脫鬧騰,一句接著一句回應明芙:“你好美女。”


“怪不得陳嶼舟對院裡那麼多追求者都無動於衷,原來是家裡已經有一位這樣的天仙了。”


“上次熱搜那件事就知道陳二有女朋友了,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真命好啊。”


“美女你是來突襲查崗的嗎?那你可真是來對了,這幾天有不少女醫生找他要微信,你晚上回去可得查查他手機。”


陳嶼舟眼風掃過去:“會不會說話?”


明芙笑笑:“沒關系,我相信他。”


陳嶼舟神情一頓,看了眼明芙。


而後低頭笑起來。


眾人見狀,心裡皆是升起不同程度的驚訝。


他們都是一個科室的,一起工作久了,陳嶼舟什麼脾氣秉性他們也都有所了解。

Advertisement


給病人指定方案的時候,那種仗著資歷老練,平時對他們這些年輕醫生頤指氣使,把他們提出的方案貶低的一無是處。


他們有所顧忌,但陳嶼舟卻是不怕。


不帶髒字,簡明扼要三兩句話便懟的他們啞口無言,隻能顫著手指他,一個“你”字說半天也吐不出下文。


他也不管那群老家伙什麼反應,說完直接甩手走人。


等他們知道自己判斷失誤後,陳嶼舟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從容不迫的出現在手術室,接手那群老家伙的爛攤子,處理的幹淨漂亮。


出手術室後,又輕飄飄的丟給他們一句“學著點,別光漲年齡不漲技術”。


是能把人氣死的程度。


對待那些不講理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屬,他也不慣著。


大吵大嚷的直接叫保安拖走。


眾人都覺得陳嶼舟這人隻有在進手術室做手術的時候才像個治病救人的好好醫生。


外人口中形醫生“白衣天使”這四個字,平常的時候跟他完全扯不上關系。


天不怕地不怕,恣意又灑脫。


不過他也確實有那個資本。


他們本以為,陳嶼舟如果談戀愛也一定會是這段關系的主導者可掌控者。


因為他們根本不會覺得有人能管得住他。


尤其是在看見明芙長得這麼溫柔之後,更是確信心中所想。


可是明芙卻隻用簡單的一句話便能讓陳嶼舟乖順的不行。


眾人不禁對明芙產生那麼點欽佩。


能把張狂放肆的雄獅馴服的跟貓一樣的女人,一定不簡單。


明芙倒是感覺出其他人看向她的眼神發生了那麼點微妙變化,但是卻不知其中原因。


他們一群人最後訂了去吃烤肉,分四輛車過去。


本來隻分三輛車就可以,但是陳嶼舟不想跟他們擠,他要跟明芙單獨坐。


上了出租車後,明芙問出心中疑惑:“我怎麼覺得你同事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有嗎。”陳嶼舟捏著她的指尖,遞到嘴邊親了親:“估計是覺得你了不起吧。”


“有什麼了不起的?”她還是不明白。


“找了個我這麼帥還專一的男朋友,還不夠了不起的?”


“自戀。”


明芙想起在大廳看到的那一幕,猛地把手抽回來不給他碰。


“?”陳嶼舟不解,攤開手掌:“幹什麼呢你,放回來。”


“不要。”明芙往另一邊挪挪,甩給他四個字:“招蜂引蝶。”


“我怎麼招蜂引蝶了?”


“大廳,我都看到了。”


陳嶼舟思索兩三秒,明白過來,胳膊一伸,直接把小姑娘摟到腿上抱著。


明芙一驚,腦袋差點撞上車頂,下意識往前排司機師傅那裡瞟一眼。


恰好看到司機師傅很有職業道德的把後視鏡往他們坐的反方向掰了點。


明芙紅臉:“......”


她去掰陳嶼舟放在腰間的手,小聲嚷嚷::“你幹嘛呀,放開。”


“她是科室新來的實習生,剛問我在幹什麼,我懶得說話,直接把手機給她看了。”陳嶼舟手臂牢牢地箍著她,紋絲不動:“是跟你的聊天界面。”


陳嶼舟自然是感覺出那個實習生對他的靠近,他有女朋友這件事醫院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總有那麼幾個非要試一試的人出現。


次數多了,陳嶼舟也懶得理。


直接亮手機,擺出他跟明芙的合照。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滿臉都寫著“我女朋友這麼漂亮,氣質絕佳,是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讓你跑來挖牆腳”的一句話。


他一手抱著她一手點亮手機,把跟她聊天框點開。


備注是“寶寶”兩個字,背景圖是之前兩人在家,他抓拍的一張她和Lotus玩鬧時候的照片。


明芙上次看他手機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最低下的一條消息是十分鍾前他給明芙的回復——


【C:在酒店,你到家打給我。】


她小雞啄米的點頭:“知道了,你快放開我。”


“不放。”陳嶼舟攬過她的腿搭在自己另條腿上,讓她能坐的舒服點:“抱一會兒,好想你。”


明芙還是推他:“回去再抱。”


陳嶼舟抓著她的手圈到腰上:“你再動,我就親你了。”


明芙瞬間乖如鹌鹑。


還警惕的把嘴捂上。


陳嶼舟頗為遺憾的“嘖”一聲。


明芙捂著嘴,含糊不清的丟出兩個字:“閉嘴。”


-


他們去的烤肉店距離酒店不是很遠,日式風格的裝修。


要了個大隔間,榻榻米圍了一圈,中間是長方形的烤肉桌。


眾人圍著桌子坐下。


在大廳和陳嶼舟說話的那個女人見到明芙出現後,知難而退。


挑了個距離他們兩個最遠的地方坐著。


這家烤肉店上菜速度快,味道也不錯。


尤其是梅子酒,釀的清新怡人。


明芙這個不喜歡喝酒的人,都忍不住嘴饞,貪了幾杯。


梅子酒度數不算低,她喝酒容易上臉,兩三杯下肚,小臉就變得紅撲撲的。


陳嶼舟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臉,把她面前的酒杯拿走,倒了杯溫水給她:“別喝了,喝點水。”


“它好喝。”明芙眼睛水潤明亮,湊到陳嶼舟耳邊小聲說:“你能去跟店主偷師嗎,回家咱們自己釀。”


小姑娘大概是有點醉了,尾音上揚,輕飄飄的。


像帶著一把鉤子似的。


讓人聽得耳朵痒,心也跟著痒。


陳嶼舟還是第一次看見明芙喝醉的樣子。


男人克制的咽咽嗓,把明芙扶正:“坐好,別鬧我。”


明芙跟他討價還價:“那我能在喝一杯嗎?”


她手壓在玻璃杯上,下巴擱在上面,歪頭眼巴巴地看著陳嶼舟。


陳嶼舟舌尖頂了頂上顎,聲音壓低:“吃飽了嗎?”


明芙乖巧點頭:“吃飽了。”


他誘。。哄著問:“就一杯,喝完我們回去?”


“好。”


得了回答,陳嶼舟十分痛快地給她倒了一小杯梅子酒。


明芙骨子裡刻著嚴謹,說是一杯就是一杯。


喝完之後,她咂咂嘴,不舍得把杯子放下。


陳嶼舟好笑的看她一眼,牽著她起來,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帶著明芙離開。


小姑娘喝醉之後也不撒酒瘋,就是黏人。


一上車,便自動鑽進陳嶼舟懷裡抱著他。


仰頭靠在他肩膀上,一眨不眨的瞅著他。


陳嶼舟向來抵抗不住她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無論是哪種眼神。


尤其是她現在的穿著打扮都挺成熟,模樣卻又乖又軟。


反差及其強烈。


他抬手覆上她的眼:“寶寶閉眼,一會兒回酒店再看。”


明芙格外聽話,“哦”一聲,閉上眼。


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好似被拉長一般,變得無比漫長。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陳嶼舟從前臺取了行李,牽著明芙回房間。


男人腿長步子大,像是急著去做什麼事情一樣。


明芙有些費勁的跟在他後面,擰了下他的手背:“走慢點。”


陳嶼舟扭頭看她一眼,速度緩下來。


刷卡進屋,陳嶼舟手一甩,行李箱被隨意的推出去。


他牽著明芙的手一使力,把人按在門板上,直直的親下去。


酒精驅使著大腦,明芙少了往常的害羞,圈著他的脖頸,大膽的回應他。


陳嶼舟知道她的性子,本來還有所收斂,結果沒成想小姑娘卻是這麼個反應。


當即釋。。放本。。性。


衣服一件件被丟到地上,戰。。火從玄關處蔓延至客廳,然後一路往裡延伸至浴室,最後回到臥室。


陳嶼舟平時也會說些葷。。話逗明芙,但都收著來。


今晚卻是半點遮掩都沒有,一句接著一句,還哄著明芙說了好些羞人的話。


這麼一頓折騰下來,最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明芙的酒意也被做沒了。


陳嶼舟剛把她放到床上,她直接一個骨碌卷著被子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害羞後知後覺。


陳嶼舟看著明芙這熟悉又熟練的動作,輕笑一聲,上床挪過去,隔著被子拍她的屁股:“腦袋出來,悶壞了一會兒。”


蠶蛹紋絲不動。


陳嶼舟胳膊撐在床上,動手把她撈出來。


明芙不依的掙扎,人縮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你把燈關了我就出來。”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