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分手後,我答應了豪門聯姻》, 本章共3616字, 更新于: 2024-11-13 10:39:37

但陸呦看到了他,他在頭頂豎起了大拇指,不住地對她比嘴型:“好好聽,也好乖,仙女下凡不過如此!”


陸呦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於是鼓起勇氣,用跑調的嗓音唱完了整首歌。


後來禮堂嘲笑聲漸漸停了下來,因為小姑娘唱得很認真。


第24節


認真的人,是不應該被嘲笑的。


所以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一次,陸呦的歌唱表演拿了獎,最佳勇氣獎。


她大概永遠不會不會忘記,少年站在人群中,衝她說的那一句:“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


陸呦深呼吸,對燈光臺的沈思思點了點頭。


沈思思按下了燈光調控按鈕,霎時間,全場陷入一片黑暗中。


“怎麼回事?停電了嗎?”


“怎麼黑了?”


......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束追光忽然打到了陸呦身上。


眾人驚愕地發現,她身上原本閉眼沉睡的那條燙金東方龍,忽然睜開了緊閉的眼睛,整條龍仿佛整個鮮活了起來,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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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陸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工藝,簡直跟特效一樣!


就連一直見慣大場面莫莎夫人,此時都忍不住驚嘆了起來:“竟然運用刺繡工藝和燈光搭配,給人們造成視覺上的誤差。這件衣服的設計者,天才啊,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效果!真的是天才!”


東方龍的覺醒,也讓陸呦的內心恢復了平靜的秩序,不再像剛剛那樣手足無措,跟著BGM的節奏,踩著點在T臺上展示著她身上的這一套時裝。


而沈思思也激動地一把奪走了主持人的話筒,直接掉丟了之前準備的介紹稿,開始自由發揮——


“這套衣服的設計者,是來自於青扶大學在讀研究生陸呦的畢業設計,延續了曾經的陸氏集團最引以為傲的精湛刺繡工藝,東方龍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是設計者的人工手繡。”


“而這套時裝的靈感,來自於我閨蜜畢業那年去現場看了國慶閱兵典禮,百年屈辱,且聽龍吟,強烈的民族自豪感驅使她繪下了這張龍醒圖。”


陸呦望向了沈思思,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隨意發揮這些介紹辭。


是不想要工作了嗎!


沈思思也是抱著背水一戰的決心,想要讓大家了解這套時裝設計背後的故事,讓他們知道,陸呦這件衣服,才是真正的原創。


所以她完全無視了陸呦的眼神,冒著丟掉工作的風險,繼續說道:“中國風元素想要做大做強,首先便對仿冒偽造零容忍,做真正的東方國潮風。”


這番慷慨激昂的陳詞之後,所有人的目光,便落到了林晚晚身上。


她還穿著那件與臺上女孩的時裝七分像的衣服,就連龍的形狀樣式,都一模一樣。


但她的東方龍卻是印染上去的,和原版的燙金刺繡,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顯出東施效顰的可笑。


果然應了沈思思的那句話:誰醜誰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晚點來。


v章前200評論有紅包!


第16章 《心上人》


時裝展結束之後,便開始了大佬們的競價拍賣。


毫無疑問,陸呦的那套東方龍時裝,被莫莎夫人以百萬的價格競拍了下來,作為莫莎當季時尚新款推出。


林晚晚身上的那套仿冒品,整個拍賣會,無人問津。


她穿著那套衣服站在展示臺上,就跟公開處刑似的,接受著眾人質疑和嘲笑的目光。


大家看著她,就像在看著一個卑劣的偷竊者。


她不僅在莫莎時裝展上丟盡了臉,就連網絡上,林晚晚的粉絲也開始瘋狂脫粉回踩了——


“不是吧,林晚晚真的是冒用了別人的畢業設計啊!”


“而且她還說那是她自己的設計,太不要臉了吧。”


“我以前很喜歡她,覺得她雖然演技一般,但是很努力,現在...嘔!”


“還有個消息可能你們不知道,林晚晚最近和晚舟集團的許沉舟鬧緋聞。事實上,整個青扶大學沒人不知道,許沉舟正牌女朋友,就是那件時裝的設計師——陸呦,他們大學就在一起了。”


“所以!林晚晚當了三!OMG!”


“絕了,不僅當三,而且偷了人家女朋友的畢設,這是什麼騷操作!”


網絡上的評論風起雲湧,就連經紀公司不斷買水軍、壓熱搜都壓不住。


林晚晚徹底翻車了,連帶著晚舟集團都跟著上了一波熱搜,剛上市的公司,哪裡禁得住這樣的風波,股價跟著跌了好幾個點子。


......


因為陸呦現在還是在讀學生,各大時尚公司盯著她,就像盯著無主的香饽饽一樣,恨不得立刻跟她籤訂入職合約。


陸呦一一婉拒。


同時,她也收到了不少時尚公司的邀請函,希望她在假期能來公司實習工作,會給她開出正式員工的薪酬,甚至更高。


甚至連莫莎夫人,都對她拋出了橄欖枝。


今天晚上,陸呦收獲的幸福,比過去好幾年加起來都多。


她已經壓抑了好久好久,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失敗和自我懷疑的狀態裡,每天拼命工作、拼命畫稿做設計,可是沒有人認可她。


而這一切,在今晚得到了徹底的扭轉,讓她相信,隻要努力,也是可以收獲回報的。


午夜時分,酒會進入了荼靡時間。


陸呦雖然不勝酒力,卻也多喝了兩杯,暈暈乎乎地走出了宴會廳,來到了空寂無人的小花園,坐在花園椅上,看著天上遠遠的白月亮。


曾經遙不可及的月亮,今晚似也近在眼前。


她脫下了高跟鞋,站在椅子上,踮起了腳,似乎要去摘那顆月亮。


卻不想,暈暈乎乎的,沒站穩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就在她正要摔個底朝天的時候,男人很穩地扶住了她的腰。


陸呦整個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誰啊!”


陸呦被他扛在肩上,隔著薄薄的禮裙布料,她能感覺到他落在她腰間的一雙手,溫熱而粗礪。


“放開我!到底是誰呀!”


陸呦慌亂地掙扎,拍打著他堅/挺的後背。


“到底是誰!”


“眼前月。”


男人扛著她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了回廊椅子上,然後從後面湊近了她的耳畔,熱氣撩撥著她的耳垂——


“也是...心上人。”


陸呦聽著他用柔軟有磁性的嗓音,緩緩念出了“心上人”三個字,連呼吸都快停滯了。


她回頭,看到了男人眼下那顆灼灼的紅痣,比月亮還勾人。


“蔣...哥哥。”


蔣鐸轉過身,和她背靠著背,坐在回廊椅上。


她看月亮,他便看著屋檐下垂掛的牽牛花。


“知不知道剛剛差點丟臉。”


他拉長了調子,似嫌棄地說:“你丟臉沒事,反正你這丫頭沒皮沒臉,隻是險些連累我。”


陸呦已經習慣了蔣鐸這樣不客氣地教訓自己,撇嘴道:“我怎麼會連累你,如果我摔跤了、翻車了,我一定不會跟別人說,你是我背後的大老板。”


他伸手,自然地環著小姑娘的頸子,輕輕捏了捏她糯糯的臉頰:“請你搞清楚,我不隻是你的投資人,我還是你的未婚夫。”


剛剛在臺下,蔣鐸已經做好準備了。


如果她摔跤了,他就上臺把她抱起來;


如果她被嘲笑,他願意和她站在一起,一起分擔屈辱。


如果她哭了,他就用袖子擦幹她的眼淚,然後拉著她一起離開,再也不回來。


他腦子裡想了好多好多英雄救美的情節。


但是,灰姑娘給自己穿上了美麗的水晶鞋,光芒四射,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她驚豔和傾倒。


她不再是蔣鐸一個人私有的珍藏了。


蔣鐸本應該為她高興,可心底...還是有些隱隱有些失落。


便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陸呦的腦袋忽然靠了過來,輕輕地放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


蔣鐸從肩膀負重的地方開始,身體慢慢變得敏感起來......


“哥哥,他們喜歡我的設計。”


小姑娘帶著幾分醉意,全然沒有察覺到身邊男人的僵硬。


她掰著手指頭計算,這次拍賣之後,她拿到的錢要怎麼分配——


“我要讓媽媽住最好的病房;還有爸爸,給他重新定做一套西裝,他唯一的那套,款式都很舊了。還有陸寧,我要給他買個書包,他之前的包都破洞了,我用縫纫機給他補上了,真可憐,這麼窮酸的小鬼,都沒女孩跟他談戀愛吧,還要去當代練給家裡掙錢......”


說著說著,她眼睛便有些酸澀,用力在他肩膀上蹭了一下鼻子。


蔣鐸深長地呼吸著,平復洶湧起伏的感情,笑著,柔聲問:“那你要給自己買什麼?”


“那我要好好想想。”陸呦低頭看到自己的鞋子,說道:“買雙高跟鞋吧,我這雙有點不合腳,穿著挺難受的。”


蔣鐸看到她這雙香檳色的高跟鞋,鞋跟的地方,似乎有點紅。


他半蹲下身,抓起了她的腳踝,不由分說地脫下了她的鞋子。


“你幹嘛!”


小姑娘的腳白皙小巧,隻是腳踝處和腳底被磨出了好幾個水泡,甚至有的地方水泡都破了。


不知道有多疼呢!


難以想象她這幾個小時的時間,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第25節


蔣鐸的手禁不住地顫了顫,拎著她這雙高跟鞋,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哎!”


陸呦一個不設防,便被他扔了鞋:“你這人怎麼回事啊!”


她正要赤著腳跑過去撿回來,蔣鐸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了椅子上,然後脫下身上昂貴的西裝,墊在了她的腳上。


“舒服些沒有?”


他嗓音低沉,動作溫柔,讓陸呦都沒辦法對他蠻橫的行為生氣。


“我就那一雙高跟鞋。”她輕輕埋怨道:“煩死了你。”


他無視了她的抱怨,又將她的腳放在了膝蓋上,低頭輕輕吹拂著水泡傷口:“這樣舒服些了嗎?”


“舒服了。”


陸呦怕再說不舒服,他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來。


“你把我鞋扔了,我怎麼回去?”


“我背你。”


“我家很遠哦。”小姑娘眼底帶了醉意,指著月亮,對他笑了起來:“那麼遠。”


蔣鐸看著她明豔的笑意,眼神深摯:“你就算住在月亮上,蔣哥哥也能把你託上去。”


陸呦不再責怪他,放下腿,心安理得地和他靠坐在一起:“蔣哥哥,你這次回來,變了好多。”


“是嗎?”


“我以前一直擔心,你會變壞、像那些小混混一樣墮落,因為沒人管你,你性格又那麼犟,誰說的話都不聽。”


“其實,也不是誰的都不聽。”蔣鐸看著月亮,淡淡道:“心上人說的話,我就聽。”


“是啊是啊,我高中那會兒,每次看到你,你身邊都是不同的心上人。”


“......”


陸呦深吸一口氣,似在慶幸:“幸好她們也在勸你,叫你不要變壞。”


“她們沒有勸我,她們喜歡我那個樣子。”


蔣鐸將她的手揪了過來,把玩著她細長瑩潤的指甲蓋:“是有人...明明怕得要死,每次看到我,還要跑過來叫我多看書、快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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