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在豪門當媽寶女怎麼啦?!》, 本章共3369字, 更新于: 2024-11-13 10:38:17

  聽到這聲笑,沈馳鵬和儲博文一下子都回過神,神色瞬間更加難看起來。


  他們在這裡互掐,聽在寧芋萱耳朵裡恐怕都成了笑料。


  好不容易到了一層的門口,沈馳鵬和儲博文向門外看過去。


  沈馳鵬開口:“芋萱,你老公他開得是什麼車啊?你看路邊打著雙閃的那輛,是不是他的車?”


  他指的是門口一輛白色的車,看起來有段時間沒洗了,車型也是舊款,估計當年買的時候撐死十萬塊出頭。


  他問這話也是存了試探的念頭,看寧芋萱是什麼反應。


  寧芋萱淡淡看了沈馳鵬一眼:“不是。”


  儲博文借機炫耀自己:“我最近剛買了輛奧迪,落地好幾十萬吧。這不開不知道,一開嚇一跳!一分錢一分貨,貴的車一腳油門踩下去,那腳感都不一樣——”


  說著,儲博文忽然頓了頓。


  沒別的原因,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正朝著這邊駛來,停在了道閘杆前。


  正說著自己的新車呢,來了這麼一輛天花板級別的豪車,把儲博文都看傻了。


  就仿佛上天故意和他做對,在他正春風得意的時候狠狠打他一巴掌似的。


  儲博文說不下去了,瞥了一眼寧芋萱,心想她一個女人應該不怎麼懂車吧?


  若是寧芋萱不知道這車多少錢,那他還不算丟臉。


  然而他忘了,沈馳鵬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沈馳鵬看到那輛勞斯萊斯,也是幸災樂禍。

Advertisement


  不過他還是小心謹慎地先看了寧芋萱一眼,發現她沒什麼反應,心裡就有了數:這車肯定不會是她老公的。


  確定之後,沈馳鵬就放心嘲諷起儲博文來:“哎呦,買個幾十萬塊的車就吹起來了?那你要是開上人家這大勞,估計我們這些老同學連見你一面都難了吧?”


  儲博文氣急:“說得好像這車是你的一樣,你得意什麼呢?”


  兩人吵得火熱,沒注意他們議論的這輛車已經過了閘杆,緩緩停在了幾人面前。


  感覺到車燈照過來,沈馳鵬和儲博文猛然停了爭吵,同時轉頭看過去。


  車門打開,身著西裝,氣場不凡的男人下車走到寧芋萱面前。


  “萱萱。”男人溫聲喚寧芋萱的名字,自然而然地接過她手裡的包。


  男人又看向寧芋萱身邊的女孩,微微頷首。


  陶悠愣愣地站在原地,完全沒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


  謝執砚溫和道:“萱萱的室友,陶悠?”


  陶悠還沒從震驚中完全緩過神,怔然道:“對、對……我是。”


  寧芋萱在一旁輕聲嘀咕:“我媽怎麼什麼都和你說,告訴你我在那吃飯就算了,連我和誰在一起都說了。”


  謝執砚淡笑著不說話。


  他開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寧芋萱和陶悠的身邊還站著幾個男人。


  尤其是其中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擠在寧芋萱的兩邊,如同兩個門神。


  結合寧芋萱電話裡的語氣,謝執砚很快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謝執砚沒給那幾個人眼神,隻是對寧芋萱道:“我們直接出發還是?”


  寧芋萱沒有猶豫:“現在就出發。”


  一開始,她還有闲心看這兩個男的互相拆臺,就當看個樂子了。


  但從樓上下來到在門口等的這段時間裡,她已經被那兩個男的吵得耳朵疼了,現在迫不及待想遠離他們。


  寧芋萱拍了拍陶悠的後背讓她回神:“走,咱倆都坐後排吧,你先上車。”


  陶悠:“……哦、行!”


  等陶悠先坐進去,寧芋萱理了理裙子也準備上車。


  沈馳鵬:“芋——”


  一道沉冷的目光看過來。


  明明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人的表情,沈馳鵬就是莫名心中一凜,連寧芋萱的名字都不敢叫完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如果自己再繼續挽留寧芋萱,明天這個男人就會讓自己沒有好下場的感覺。


  儲博文更是面如死灰。


  他好不容易靠拆遷補償得到的優越感,如今已經被面前這輛車擊得粉碎。


  他忍不住地想,剛才自己炫耀自己的新車和新表的時候,寧芋萱是以一種什麼看笑話的心態看自己的。


  ……


  車子啟動後緩緩駛離廣場。


  陶悠和寧芋萱一同坐在後排,好奇地觀察著車裡的內飾。


  上車之後陶悠內心的疑問不比剛才少,但礙於前面駕駛座那位,她不敢立刻問出口。


  寧芋萱問出她剛才就想問的問題:“你換了輛車?最開始我都沒認出來是你的車。”


  之前謝執砚開的都是那輛古銅色的賓利,這次寧芋萱也是下意識地去找那輛,沒想到他換了一輛。


  謝執砚的聲音從駕駛座傳來:“商務應酬的時候,司機一般開這輛。”


  寧芋萱想起來:“哦,我還沒問你,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在談工作嗎?”


  因此她沒抱太大希望謝執砚能立刻來接自己,本來都做好了和那幾個男的再周旋幾圈的準備。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


  謝執砚的語氣波瀾不驚:“原本是在一個飯局上。”


  寧芋萱:“那你就這麼過來了?”


  聽著兩人這麼聊著天,陶悠看似默默坐著事不關己,實際上眼珠直轉,耳朵也早就立起來了——


  不會吧,難道萱萱的老公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霸道總裁?為了夫人可以一擲千金,棄幾億的項目不顧來英雄救美?


  謝執砚淡聲道:“那個飯局我不是主角,過去隻是捧個場,再說——”


  男人頓了頓,透過車裡的後視鏡看了寧芋萱一眼。


  他意味深長道:“難得你這麼有誠意地邀請我,我不好不來。”


  寧芋萱的臉頰微熱。


  她知道,他指的是那一聲猝不及防的“老公”。


  隔著電話叫她毫無心理壓力,但現在被男人意有所指地當面提起,她還是有那麼一點的不自在。


  這兩人的對話陶悠都聽在耳朵裡,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原來不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丟下重要的工作來接人啊。


  不過這人真是萱萱的老公?怎麼聽起來兩人的關系沒那麼簡單呢?


  陶悠正想著,忽然聽到寧芋萱叫自己的名字,一個激靈:“嗯?我在呢!怎麼了?”


  寧芋萱有些好笑:“我剛才說,還沒來得及和你介紹,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姓謝。”


  話畢,她立刻感覺到男人又通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


  寧芋萱不為所動。


  他們結婚的事情,她連媽媽都沒告訴呢,現在能在陶悠這給他一個“男朋友”的名分已經不錯了。


  聽寧芋萱說完,陶悠眨了眨眼睛,很上道地打招呼:“謝先生你好!我是萱萱的前室友,也是她曾經最好的朋友,陶悠。”


  寧芋萱莞爾:“現在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陶悠“嘿嘿”笑了笑。


  剛才看男人氣場逼人,陶悠是有些發怵的。


  但是寧芋萱在她旁邊,緩解了她不少的緊張感,再加上現在也看不見男人的臉,讓她放松了不少。


  想了想,陶悠在寧芋萱耳邊低語:“所以你們隻是男女朋友,還沒結婚?”


  寧芋萱:“還沒辦婚禮。”


  這話不算騙人。


  不過在陶悠看來,就是寧芋萱和這位謝先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感情甚篤,就差正式擺酒席了。


  陶悠:“你早說呀,那咱們說不定結婚的日期都差不多呢!那你現在有想法了嗎,想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在哪辦?”


  由於太過激動,陶悠一下子沒能控制住自己音量,等意識到前面的男人也能聽到之後,後知後覺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寧芋萱心想,她根本沒打算辦婚禮。


  她清了清嗓子:“我男朋友他工作比較忙,是吧?”


  謝執砚的語氣雲淡風輕:“是忙,不過辦婚禮的時間還是有的。具體什麼日子,還要看萱萱的意思。”


  寧芋萱:“……”


  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寧芋萱默默瞪著謝執砚的方向,然而男人一直沒再看過來,她無從傳遞自己的不滿。


  新開的那家商場離吃飯的地方不遠,十分鍾的車程就到了。


  車子停在商場門口,寧芋萱和陶悠下來。


  謝執砚也從駕駛位走下來,叫住寧芋萱:“萱萱。”


  陶悠見狀不等寧芋萱開口,立即識趣道:“你們有事就先聊!剛好我有點渴了,去商場裡面買兩杯奶茶!”


  說著迅速溜走。


  寧芋萱望著陶悠跑得飛快的背影,默然無語了一秒。


  從前她在學校裡但凡遇到爛桃花,陶悠都是第一個擋在她面前,讓走都不走。


  現在真是時過境遷了。


  謝執砚走過來:“萱萱。”


  寧芋萱看他一眼:“做什麼?”


  她還在氣他在車上亂接話的事。


  寧芋萱不滿道:“剛才陶悠問起來的時候,你就順著我的話說,說你工作很忙,所以我們不打算辦婚禮了不就好了。”


  謝執砚無聲地看著她。


  寧芋萱抬眼:“你怎麼不說話?”


  地處市中心,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打在男人的身上,卻絲毫不影響他冷峻的氣質。


  不過此刻謝執砚的眉眼比往常柔和許多:“真不想辦婚禮?”


  寧芋萱微怔。


  謝執砚注視著她的眼睛:“等把我們的婚事告訴家人之後,如果你想,我們可以辦一個很盛大的婚禮。無論你想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什麼時間都可以。”


  男人的語速緩慢,聲音平和。


  不知怎麼,寧芋萱竟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鄭重。


  仿佛在承諾她什麼一樣。


  像是在配合謝執砚的話,不遠處原本一直在閃爍的紅綠招牌突然變了顏色,變成了柔和的暖黃色,將男人的神色襯得更加溫柔。


  寧芋萱感覺自己的胸膛裡,有什麼東西在跳動。


  從答應謝執砚結婚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做好了一輩子不辦婚禮的準備。


  寧芋萱小時候曾經翻出過母親婚禮的錄像帶,拿出來在電視上放。


  印象裡,穿著婚紗的母親美極了,笑得也開心,整個人身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光環。


  父親同樣是容貌俊朗,一表人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兩人是一對璧人。


  但這並不影響她母親和父親的婚姻隻維持了不到十年。


  或許是這個原因,寧芋萱也從未期待過自己的婚禮。

潛力新作

  • 八百裡加急的音樂盒

    夫君打了勝仗,八百裡加急送廻一個姑娘,號稱能作掌上舞。 那姑娘整日在我麪前耀武揚威。 我眼含同情:「你對他的狗一無所知。」 後來夫君廻來了,專門給姑娘打造了跳舞的黃金臺。 他一臉興奮地指著在黃金臺上「鏇轉跳躍不停歇」的姑娘: 「娘子快看!我送你的八音盒!」

    寶寶,你是一塊草莓蛋糕

    和死對頭一起穿進ABO。 我A他O,我狂笑,仗著精神力肆意欺辱他。 後來,清冷矜貴的男人掐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肩膀,狠狠頂撞我。「寶寶,O也有幾率異變成A哦。」「欺負我那麼多天,現在,輪到我了。」 「夠深嗎,還吃得下嗎?」 我哭著爬走,又被拖回來。 草啊,不是說兔子獸人很短嗎? 怎麼到沈清淮這裡,給我一步到胃了?嗚嗚。

    導師的憂鬱

    薇薇安:阿雷克斯老師除了腦子好使和臉長得好看以外一無是處,壞心眼又幼稚,傲慢又不通情理,自以為風度翩翩實際是女性公敵……但我還是喜歡他。 阿雷克斯:我的學徒薇薇安世界第一可愛。然而作為她的監護人、臭名昭著的吸血鬼獵人殺手,我真的能碰她麼? 血族系列短篇最終彈。 依然是瞎扯淡的蒸朋背景,無毒小甜餅。 外表迷人一肚子壞水但對小姑娘心慈手軟的老東西x善良無害切開黑的血族混血兒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初霽

    暗戀徐聽聿的第十年。為了給他送檔,電梯故障,我爬了55層臺階。可當有人問起我們的關係。他回應:「寄養在我家的妹妹而已。「她家境普通,不配和我有別的關係。」我終於死心,切斷聯繫,去往國外。有人勸他接我回來。他渾不在意:「池初霽就是想用這種手段引起我注意。「她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除了我家,她還能去哪兒?」

    男友是恐遊boss: 午夜手術室

    "我的男朋友說他是來自恐怖遊戲的怪物。 我不信。 哪有怪物每天給我洗衣服做飯,還撒嬌要親親? 後來。 我被選中進入恐怖遊戲。 午夜手術室。 我被無數的黑色觸手綁在手術臺。 穿著醫生服的恐怖大BOSS咬住我的耳垂。 聲音病態低啞: 「乖一點,讓我再親親。」"

    桃汁氣泡水

    我暗戀鄰居家的哥哥很多年,但他和我的姐姐兩情相悅。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個晚上,我撞見他們在天臺上偷偷接吻。 夏天的晚風潮濕悶熱,我失魂又落魄。 後來大學裏再重逢的時候,謝睢一邊叼著煙一邊問我:「雲梨,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我裝傻否認。

    婚不由己

    異國他鄉,與初戀情人一夜纏綿後,狠心被棄。挺著孕肚找個老實人嫁了好好養閨女,卻不想溫文爾雅的丈夫一朝變臉,半夜帶著無顏貌醜心機毒的小三,客廳纏綿。更對她羞辱至極,奪她蘇家的財產,她讓!害她女兒,休想!隱忍不發,隻待一擊必殺。花式完虐,前夫一路走好不送!送女兒去醫院的路上驚魂一撞,那個男人如鬼魅一般纏上了她!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