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歡:“……”
徐敬餘笑:“還幫人背鍋?”
應歡:“……”
徐敬餘點點頭,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在她臉上輕磨,慢條斯理地說:“你說,怎麼懲罰你比較好呢?”
應歡忍不住了,看著他:“有那麼嚴重嗎?”
“很嚴重。”
徐敬餘拇指按在她粉嫩的唇上,輕輕地磨,“你要怎麼哄我?嗯?”
“……”
她懂了。
哪有什麼懲罰。
他就是想趁機佔她便宜而已!
應歡轉頭看向門口,確定門已經反鎖,她臉有些紅,這個時候大家都在訓練,一般不會有人來休息室。
她一邊勾住他的肩膀,抱住他的脖子,親上他的唇的時候,腦子裡一邊在想,她以後的日子會不會有些太墮落了呢?哄徐敬餘的時候,一定要出賣色相?
徐敬餘閉了閉眼,笑,“就這樣嗎?”
應歡也閉著眼,小聲說:“小金魚死了,我也難過的。”
意思是,她也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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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他吻她。
徐敬餘多聰明,他睜開眼,垂眼看她。他反身,把人壓到櫃子上,應歡仰著白皙的小臉,有些緊張地看他,踮起腳尖,又親他一口。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徐敬餘手扶在她腰上,輕磨她細嫩的肌膚。
等他埋頭在她肩窩的時候,應歡閉上眼,像是豁出去似的,側過臉,臉頰貼著他的,在他耳邊小聲說:“你不是想碰嗎?給你碰一下……”
徐敬餘渾身一僵,忽然抬頭,眼睛死死盯著她,他笑了,“碰哪兒?”
明知故問!
應歡臉紅到了脖子,咬著唇不說話。
男人的手悄無聲息地從衣擺下鑽進去,最柔軟的地方忽然被握住,應歡喘了一口,就聽見他在耳邊低聲問:“這裡嗎?”
應歡心劇烈地跳動,他已經不止是單純地碰一碰了……
心髒在他掌心下孱弱求生,她緊緊閉著眼,渾身發軟,快喘不過氣來了。
她聽見他氣息變得沉重,越沉重,手上越用力,用力得她都疼了。
幾分鍾後,徐敬餘在她頸脖後吻了一下,幫她把衣服整理好。他低頭看著她,小姑娘臉蛋白裡透紅,很勾人。他深吸了口氣,在她臉上刮了刮,提醒她:“應小歡,你知不知道男人會得寸進尺的,這次是胸,下次……”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應歡看著他:“我知道男人都想跟女人上床。”
她知道徐敬餘對她有欲望,克制又強烈的那一種。
徐敬餘沒想到她會說得那麼直接,忍不住笑了。
半響。
徐敬餘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說錯了,我隻想跟你上床。”
應歡咽了咽口水,腿都要被撩軟了。
徐敬餘別開眼,轉身去把門鎖開了,他看門外沒人,回頭看她,眉梢微挑:“我去訓練了,你要是腿軟再歇歇?”
應歡忙站直了,表示自己並沒有那麼沒用。
徐敬餘笑了聲,轉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他跟陪練曹威打完一場訓練後,曹威忍不住說:“你今天重拳力道太猛了,感覺比之前力道大不少,最近加力量訓練了?”
徐敬餘:“沒有,今天火氣旺而已。”
正在給隊員檢查膝蓋韌帶的應歡手一抖。
……
暑假到了,應歡申請繼續留宿,一個星期回家住兩天,其他時間在俱樂部兼職。
APB和WSB賽事已經結束,奧運資格還有3次機會,1次是參加過APB和WSB的落選選手,在明年年初有一次落選賽,從落選選手中再選拔,整個APB和WSB中有60多人入圍,決出40張門票,中國選手隻有在APB中拿到三張入場券。
目前這兩個賽事還剩下23張入場券。
此外就是國際拳聯下屬的AOB的比賽,今年八月的世錦賽以及明年奧運前舉行的大洲落選賽。
天搏俱樂部隊員,就要去爭奪全世界剩下的那23張門票。
實在不行,還有最後的大洲區落選賽。
是選手最後的機會。
應歡對徐敬餘有信心,他當初如果去打APB,肯定已經拿下入場券了,但是他沒有去,他選擇留下打團賽。
因為他說,團賽比個人賽更有挑戰性。
怎麼說?有些任性,但這就是徐敬餘。
應歡今年暑假在兼職日子不長,七月中,隊員要參加國家隊的夏訓。
應海生身體不是很好,應馳也已經適應團隊生活,他現在全身心投入訓練當中,沒有需要應歡操心的地方。所以,夏訓的一個多月,應歡不打算跟去了。
他們要走的那天早上,應歡站在俱樂部門口給他們送行。
應歡挨個給他們加油,夏訓是國家隊組織的,所有拳擊運動員都會參與,所以陳森然也會在。她特別叮囑應馳:“看見陳森然的話,不要跟他吵架,也不要打架,知道嗎?”
陳森然去北京一個多月了,聽韓沁說,陳森然去了那邊之後,狀態也沒有好多少,體重勉強增到70公斤,脾氣也沒變多少,還是不太合群。
應歡擔心應馳去那邊之後,跟陳森然再起衝突。
應馳有些無語:“姐,我都多久沒跟他打架了。”
應歡笑:“反正你聽話。”
應馳嘀咕:“行行行,我聽話,你別操心了,讓爸媽也放心。爸要是身體有什麼事,你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她頓了一下,小聲說,“嗯……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找徐敬餘就好,我讓他照顧你。”
應馳:“……”
半響,他哼了聲:“誰要他的照顧,我都多大了。”
徐敬餘走到他身後,冷嗤了聲:“行,你最好別找我。”
應歡:“……”
應馳轉頭看他一眼,哼了聲,走了。
“姐,我走了,你好好看家。”
“好。”
應歡忍不住笑。
徐敬餘站在應歡面前,嘴裡嚼著顆薄荷,腮幫動了幾下,“咯嘣”一聲,他把薄荷咬成兩半。
應歡抬頭看他,彎著眉眼:“你幫我照顧一下應馳,別讓他闖禍。”
徐敬餘懶散地問:“以什麼身份?”
“我男朋友的身份。”
“我還以為是姐夫的身份。”
“……”
應歡低下頭,哼聲:“反正你要照顧他。”
徐敬餘懶洋洋地比了個OK的手勢,低頭睨她,嘴角微翹:“行,看在你的面子上,照顧一下小祖宗。”
吳起在身後催了一聲:“徐敬餘,上車了。”
應歡抬頭看他,有些不舍。
徐敬餘回頭看了一眼,那群人全在車上看著,他舌尖抵著腮,回頭捏住應歡的下巴,低頭親了她一下。
應歡瞪大眼睛,“你……”
這麼多人看著呢!
她一張嘴,半塊冰涼到苦的薄荷糖被人用舌尖推進嘴裡。
她“唔”了聲。
眼睛瞪大更大。
徐敬餘直起身,笑得特別壞。
“等我回來。”
應歡含著那半顆涼到苦的薄荷,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男人挺拔瀟灑的背影,臉在陽光下紅了個透。
啊啊啊啊啊!混蛋!
車上一群人:“……”
石磊:“禽獸啊。”
楊璟成:“就是,真禽獸啊,這麼多人看著呢,也不知道克制一點,這麼多單身狗呢,讓大家看著羨慕嫉妒嗎?”
劉敞:“羨慕,嫉妒,虐狗。”
徐敬餘一上車,就接收到好幾道鄙夷的目光。
應馳忍了又忍,臉色漲紅,忍了幾秒,實在忍不住了,直接開罵:“畜生!公共場合你就不能注意一點兒?”
徐敬餘坐在椅子上,淡淡地掃他一眼,“叫姐夫。”
應馳:“……”
啊啊啊啊啊!他姐為什麼要喜歡這個臭不要臉的畜生!!!
作者有話要說: 徐.心機.裝逼王:賽前禁欲,因為能保留火氣。
應.從犯.小歡:……
第70章
夏訓安排在廣東和海南, 從去年一直到奧運賽結束, 拳擊隊各類賽事比較多, 需要在賽事中平衡訓練, 教練組隻能安排分散和集中兩種訓練方式。
吳起先帶隊抵達廣東高校競技中心,徐敬餘一下車就看見陳森然了,他半眯著眼, 神色微冷。
陳森然站在校門口, 頂著大太陽, 專注地往這邊看,他看見徐敬餘的時候,目光轉了一下。石磊幾個看見他, 興奮地招了一下手, “哎, 陳森然。”
陳森然沒什麼表情地點了一下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等所有人都下車後,他往車門看了一眼。
應歡沒來。
說不上的失落感從心底升起,陳森然沒什麼熱情地應付石磊和楊璟成的話,吳起拍拍他的肩膀,不太滿意道:“看著也沒結實多少,沒好好恢復訓練?”
陳森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含糊地說:“有訓練。”
徐敬餘皺眉,莫名看不習慣陳森然這種敷衍了事的態度,冷聲:“是嗎?你現在跟應馳打一架,誰輸誰贏都不一定。”
陳森然轉頭看他, 語氣不悅:“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打不過他?!”
莫名躺槍的應馳有些懵,到底年輕氣盛,一聽這話,他也忍不住了,回嗆陳森然:“都幾個月沒打過了,你怎麼就知道你還能打得過我?而且你最近的狀態這麼差,別說大話。”
都是十九歲的少年,別指望誰比誰冷靜。
陳森然被應馳一激,冷臉道:“那就試試。”
吳起有些頭疼,他冷聲道:“都別吵了,對戰不是你們說安排就安排的,以後有需要會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