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戒不掉的喜歡》, 本章共3472字, 更新于: 2024-11-12 17:44:36

  “我不敢,感覺會被羞辱……”


  ……


  應歡走在徐敬餘身旁,感覺一直有人盯著看,這還是他們兩個第一次這樣走在校園裡,她嘀咕了句:“感覺跟你走在一起回頭率很高,你以前也這樣?”


  “沒太注意。”徐敬餘手抄在褲兜裡,低頭看她,“去吃飯?”


  “嗯,回俱樂部吃嗎?”應歡點頭,應馳上午考完試就去俱樂部訓練了,她過去看看。


  徐敬餘剛要點頭,又臨時改了注意,笑道:“在學校裡吃吧。”


  應歡覺得在食堂吃飯估計會引起圍觀,她猶豫了一下,說:“那去小食堂吧。”


  小食堂吃小炒,人比較少。


  徐敬餘沒意見,正好小食堂距離考場很近,“走吧。”


  小食堂人是不多,但在門口遇上了熟人,姜萌跟一個女生從另一側走過來,看見她跟徐敬餘的時候先是瞪大了眼,隨即勉強扯了下嘴角:“應歡,敬王……你們怎麼一起來吃飯了?”


  應歡看了她一眼,“我們剛好同一個考場。”


  徐敬餘隻是對她點了下頭,在應歡的後腦勺一揉,“去點菜。”


  應歡看了姜萌一眼,笑了下:“那我先去了。”


  姜萌沒說話。


  等人走遠後,她身旁的女生問:“哎,這個不是你喜歡的那個拳擊手嗎?他……跟你室友在一起了?”


  姜萌冷著臉:“沒有在一起,她在俱樂部兼職打工,徐敬餘跟她熟而已,他怎麼可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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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剛才徐敬餘揉應歡的腦袋了,看起來很親密。


  不知道為何,姜萌就是覺得應歡配不上徐敬餘,她寧可是林思羽,都不希望是應歡。


  徐敬餘並不太關注女生之間的問題,不過他情商高,上次吃飯就看出來姜萌不好相處了,他給應歡點了條清蒸魚,,漫不經心地問:“你們寢室有人欺負你?”


  應歡很少來小食堂吃飯,一是貴,二是距離她們教學樓遠。


  她把魚肚子的肉撥進碗裡,有些奇怪地抬頭看他:“沒有,你為什麼覺得我家重男輕女,還覺得我會被室友欺負,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看起來確實挺好欺負的。”


  “……”


  應歡翻了個白眼:“你不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嗎?我又不傻,不會讓人欺負的。”


  徐敬餘想起什麼,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敲,低笑出聲:“也對,昨天就逼你吃個薄荷糖,不就咬人了。”


  應歡:“……”


  她看向他的手,小聲說:“下次還這樣,我還咬。”


  徐敬餘:“……”


  他沒想到會被反將一軍,手支著腦袋笑出聲,懶洋洋地說:“咬吧,讓你咬。”


  應歡臉驀地紅了,抬頭看他:“神經病。”


  徐敬餘笑著嗯了聲,靠在椅子上,看著她。


  四目相觸,應歡有些倉皇地別開目光,心底的那根弦又被人撥了一下,她低下頭,半響又罵了一句:“神經病。”


  她好像變得很奇怪,也快像個神經病了。


  ……


  回到俱樂部,應歡看見許久不見的周柏顥也在,徐敬餘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周柏顥當沒看見他,看向應歡,笑道:“應歡,好久不見。”


  應歡微笑:“嗯,好久不見。”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花是周柏顥送的,所以見到他一點兒也不尷尬,也不害羞,恭恭敬敬的下屬對待老板的態度。


  周柏顥奇怪了,他後來送的花,交代秘書要在卡片上寫名字的,循序漸進。


  但是應歡這態度……


  吳起走過來,喊了聲:“周總。”


  周柏顥看向應歡,他想了想說:“你等我一下。”


  應歡以為他有事要交代,點頭說:“好。”


  周柏顥跟吳起走到一側,吳起要說的是關於陳森然的事情,“上頭想把陳森然要去,參加世錦賽,不過世錦賽在APB賽季後面,有些著急了吧。”


  周柏顥皺眉:“陳森然不好管教,他的事上面都了解了?”


  吳起搖頭:“沒有,所以我說讓應馳去,現在應馳正跟那邊教練談著。”


  這件事……


  周柏顥看向吳起:“你看著辦吧。”


  周柏顥看了一圈,發現應歡正在一臺跑步機上慢走,他笑了一下,走過去。


  應歡從鏡子裡看見他,忙回頭喊了聲:“周總。”


  她要按下停止鍵,周柏灏及時制止:“不用,你慢慢走。”


  應歡不知道老板要跟她說什麼,把速度從5減到3.5,走得很慢,低頭看向手搭在跑步機扶手上的周柏顥。


  周柏顥見過應歡沒戴牙套的樣子,那時候虎牙是有些外翻,小腰細腿,皮膚很白,纖細窈窕,還是漂亮的。戴了牙套後,嘴角兩邊被牙套撐得有些鼓起變形,他見多了美女,譬如拳臺上的拳擊寶貝,不過應歡確實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主要是性格很可愛,他很少有這種感覺。


  周柏顥斟酌了一下,笑道:“不是說要給我畫畫?”


  應歡愣了一下,說:“可是我今天沒帶畫筆和畫紙。”


  “周柏顥。”


  周柏顥頓了一下,回頭看向徐敬餘:“幹嘛?”


  徐敬餘倚著門框,“跟你說個事。”


  “什麼?”


  徐敬餘瞥了眼應歡,淡笑道:“你確定要在這裡說?我怕你沒面子。”


  “……”


  周柏顥皺了皺眉,直覺不是什麼好事,跟應歡說了一聲,走向徐敬餘。


  應歡回頭看了一眼,繼續慢走。


  兩人走到一間無人的小訓練室,徐敬餘直接說:“你還想追我們小醫生啊?”


  周柏顥笑:“什麼你們的?是你的嗎?”


  徐敬餘面無表情地說:“應歡連你臉都記不住,你追她有意思?”


  這話真扎心。


  徐敬餘瞥了他一眼,笑了笑,有些松散地說:“對了,我記得我跟你還有個比賽賭約,就最近吧。”


  “……”


  周柏顥回想了一下,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好幾個月以前的事了。


  “你要是輸了,就別追應小歡了。”


  周柏顥眯了眼,有些鬱結,他跟徐敬餘從小一起學散打和泰拳,但他畢竟不是職業,換以前他跟徐敬餘打或許還有贏的可能。


  現在,打拳隻是他的業餘愛好,商人才是他的本色,打普通人可以,打徐敬餘?


  他嗤笑:“不行,不公平。”


  徐敬餘摸出手機,給周家大哥打電話:“應歡之前也在車上,還有恆恆作證,我問問小家伙,介不介意他叔叔是個慫逼。”


  周柏顥:“……”


  他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掐斷通話,皮笑肉不笑:“打。”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


  徐敬餘壞笑:應小歡,試試薄荷味的安全套,嗯?


  應小歡哆嗦:……我不。


第35章


  應歡並不知道兩個男人背地裡約了一場拳賽的事, 所以看見周柏顥忽然換上運動服, 綁上繃帶冷著一張臉開始打沙袋的時候, 有些驚訝。


  周柏顥有段時間沒打拳了, 恢復訓練是必須的,要是到時候真輸了也不至於輸得太難看。他拳頭用力砸在沙袋上,心裡很不爽, 有些後悔跟徐敬餘打這個賭。


  他跟徐敬餘從小一起長大, 審美和喜好很像, 譬如兩人都很喜歡拳擊,徐敬餘做了拳擊手,他做幕後投資。以前高中的時候, 周柏顥追過一個女生, 那女生轉頭說喜歡徐敬餘, 不喜歡他,這種事情發生不止一次兩次了,他就奇了怪了,他也不差徐敬餘什麼,怎麼一個個都看不上他。


  至於應歡,他確實有些好感,還沒怎麼著呢,徐敬餘就忍不住了。


  這還是徐敬餘第一次這麼心急。


  他笑了聲,有意思。


  徐敬餘走到跑步機旁邊,“看什麼?”


  應歡按下停止鍵,跳下跑步機, “沒什麼,來這麼久沒見過周總打拳,有些好奇……”她轉頭看他,“你們剛才說了什麼嗎?”


  徐敬餘低頭睨她,似笑非笑地問:“想知道啊?”


  應歡想了想,搖頭說:“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萬一是關於老板的什麼秘密,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徐敬餘笑了聲:“本來也沒打算告訴你。”


  應歡:“……”


  不告訴我,那你問什麼啊!


  辦公室裡,北京來的主教練鄭鴻看著面前的少年,微笑道:“應馳,對吧?你們吳教練誇過你幾次,之前你的比賽視頻我也看過了,跟我去北京訓練怎麼樣?到時候直接參加世錦賽。”


  應馳看著鄭鴻,心裡不願意去,但不知道怎麼說得比較委婉,鄭鴻笑笑:“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要緊。”


  這樣?


  應馳撓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直接說:“謝謝您的厚愛,不過我還是想繼續在俱樂部,您可能不知道,我爸得了尿毒症,不知道哪天就要動手術了,我得把一顆腎給他……”


  鄭鴻愣了一下,這件事他不知道。


  應馳想到這裡有些低落的難過,但好像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沒得選擇,他扯了下嘴角,眼底堅毅:“所以,我想珍惜現在所有的機會,不管是什麼比賽,隻要有可以爭奪的機會,我就不想放棄,也不想等。”


  如果真有一天需要他放棄比賽。


  至少無憾了。


  應歡站在醫護室門口,看見應馳垂著腦袋從教練辦公室盡頭走過來,經過她旁邊都沒注意到。應歡抬手,在他後腦勺上搓了一下,“幹嘛啊?教練說你了嗎?”


  應馳抬頭看她,咧嘴一笑:“沒有啊。”


  應歡不信:“那怎麼回事?”


  應馳站在原地,把事情跟應歡說了一下,他撓撓腦袋:“其實我覺得俱樂部很好,也不太想走,可能到時候還是陳森然能參賽,我隻能替補。就算那樣,我也不想走……”


  “那就不走啊。”應歡抿嘴笑,“今天上午考試怎麼樣?”


  “我覺得應該能過。”


  應歡點頭,看見陳森然陰沉著臉從他們身旁走過,目光一頓。


  應馳瞥了一眼,估計是鄭鴻找他,大概是不想空手回去,總是要帶走一個的吧。


  陳森然走進辦公室,吳起也在,鄭鴻把跟應馳的話跟他說了一遍,陳森然想也不想就看向吳起,輕輕哼了聲:“教練,你是不是覺得把我推出去,這個隊就和諧了?”


  吳起皺眉:“臭小子,你說什麼呢!”


  陳森然滿臉不屑:“不是嗎?”


  鄭鴻則皺眉,大概沒想到兩個75公斤級的拳手問題都這麼大,陳森然顯然更棘手,他直接問:“你也不願意?”


  陳森然忽然吼了一聲:“憑什麼?應馳不走我就得走?”


  大家都巴不得他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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