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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鬧脾氣了,甚至媽媽想去抽房子她也不讓,但她也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要走吧,還要跟導演商量一下:“導演伯伯,我突yan想起來,住陌生的地方我晚上會尿床的,尿床保姆就會生氣,所以再見啦,我要回家啦。”
小萌萌有點吃驚的:“妹妹你居然也會尿床的嗎,嘻嘻……我原來也會喔。”
哭紅鼻子的小超超搶著插嘴:“我也會。”
“男孩居然會尿床,咦,臭死啦,離我遠一點。”小萌萌一秒雙標。
小超超非但不,還搖頭晃腦手叉腰:“我尿床怎麼啦,我尿床怎麼啦,你小時候沒尿過床嗎,再說明天你幫我洗掉不就行了嗎……”
被胡攪蠻纏的萌萌受不了了:“媽媽,快抽房子吧,我要離開這兒。”
但可可和樂樂都被突然可愛的小超超逗到了,也跟著喊了起來:“我尿床怎麼啦,我尿床怎麼啦,你小時候沒有尿過床嗎?”
屏幕前的觀眾被逗的哈哈大笑,導演也前仰後合,說:“所有的小朋友小時候都會尿床,高潔紙尿褲,採用新疆純天然有機棉,加入高吸水因子,分男女款,能有效保護男女寶寶嬌嫩的肌膚不受傷害。高潔紙尿褲有請大家進入下一環節。”
這廣告插的,觀眾直呼導演是個內行人。
而因為可可鬧了一下情緒,所以蘇琳琅一組是最後抽籤的。
由她自己抽。
贊助商,是一臺綜藝節目繞不開的話題,因為他們也叫金主爸爸。
而當高美貞一組抽取到樂園經理時,蘇琳琅就覺得在這一環節裡,作為贊助商,高家和賀家肯定做了些小動作,果然,李言誠抽到的居然是最差勁的農民工。
這就意味著,影後梁璐要帶著兒子,跟李言誠一起住工地的工棚了。
“工地,那是什麼地方,能住人嗎,工地不是隻有沙子和水泥嗎?”李言誠驚呆了,讓他上工地搬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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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綜藝有毒吧。
一直在哭鼻子的小超超倒是很開心:“我喜歡玩沙子,玩水泥,我要去工地。”
劉宴抽的還不錯,是某個小區的居委會主任,他愛人馬天嬌毫不猶豫的舉手:“這個工作我來幹,就讓劉宴在家當家庭煮夫吧。”
接下來就該陳列一家子了,蘇琳琅估計會比農民工更差。
但結果居然比她預想的要好一點。
蘇琳琅接過電話:“hello?”
是錢飛龍的聲音,他說:“蘇小姐,我已經找到黎憲了,也已經打聽過了,他計劃幫麥家駒洗一億兩千萬的巨款出境。”
蘇琳琅唔了一聲。
她早就猜到了嘛,並不驚訝。
錢飛龍又說:“當初就是他把樸廷賣給張華強,叫樸廷大腦中彈,九死一生的吧?”
在當初的綁架案上,黎憲不但唆使孫琳達出賣賀樸廷,而且在事發之後還把一切罪責全推到了孫琳達身上,再加上有馬露西那個知名律師幫忙做辯護,還有馬鳴幫他銷毀過罪證,他就逃脫法律的制裁,去大英定居了。
蘇琳琅說了聲是,正好看到賀致寰扶著冰雁,又拄著拐杖,一路走的飛快,要往門口去,她遂對錢飛龍說:“錢Sir,我還有事要忙,你有什麼事情的話,等我有時間打給你,咱們慢慢聊吧我。”
錢飛龍忙說:“你不用說話,聽著就行,有一場好戲,你今天必須要聽一聽!”
蘇琳琅看老爺子跑的太快,怕他跌跤,也沒掛電話,就趕忙去扶人了。
而電話的另一頭,錢飛龍此刻就在熙熙攘攘,人潮洶湧的重慶大廈的走廊裡。
黎憲和馬露西也在,倆人在一家中東人開的私人貨幣兌換店裡聊生意。
郭瑞昨天就約機師給飛機做保養了,還專門從民航局請了專業試飛員來先試飛,等蘇琳琅要開的時候,飛機已經被保養到最佳狀態了。
臨近聖誕,天空一片晴朗,萬裡無雲。
正好飛行軌道是沿著空管線的,蘇琳琅就故意在正對南海兵工廠的區域繞了幾個大圈子,讓許婉心和冰雁都能看看對面。
當然,為了防止被諜拍,南海兵工廠的軍人和各種器械都在偌大的廠房內,停在海岸線上的都是大陸用來向大英示威的各種大型武器,人她們是看不到的。
不過乘坐飛機,人的心情跟坐車是不一樣的。
飛了幾大圈,蘇琳琅想降落,但許婉心卻不樂意了,說:“琳琅,再飛兩圈吧。”
那還是他12歲的時候,頭一回隨著賀章押船出海,遇上臺風,在風浪滔天的大海上顛到懷疑人生,吐到天昏地暗,吐到最後吐無可吐,再吐出來的,就是綠色的膽汁,那股苦味兒,直到現在賀樸廷記憶猶新。
他知道女性懷孕都會孕吐,孕吐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沒想到有人孕吐,能嚴重到吐膽汁的地步。
聊了半天,他也該告辭了。
今天他就得把賀樸鴻帶到酒店去,明天隨渡輪一起返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站了起來,就覺得頭發暈,心頭堵堵的,有點想吐。
跟李司令告了別,他當然不能直接帶走賀樸鴻,得到兵工廠外面等著,等賀樸鴻辦妥各種手續,再換上他原來的衣服,被兵工廠送出來才行。
上了他的虎頭大奔,賀樸廷立刻問保鏢要水:“家明,快給我水。”
翁家明遞了蒸餾水過來,回頭一看,忙問:“大少,您的臉怎麼蠟黃蠟黃的?”
賀樸廷不但臉色蠟黃,而且胸頭又悶又堵,嘔的慌,特別想吐。
他一口氣喝幹了一瓶水,心裡還是悶的難受,想捶胸緩解,恰好就捶到那隻求子符。
這時賀樸廷猛然想起來,太太來大陸的時候倆人做過一回,沒有戴犯罪工具,當時他就想過,太太會不會就此懷上孩子。
而掐指一算,滿打滿,那恰好是上個月發生的事情。
賀樸廷心說難不成太太懷上了?
但是不對,要是他太太懷孕了,孕吐的應該是她而不是他吧。
賀樸廷閉上眼睛睡了一覺,終於,等了兩個多小時賀樸鴻才從單位被放出來。
不過考慮到賀樸鴻的身份安全,兵工廠廠長並沒有讓他直接上賀樸廷的車,而是一路把賀樸鴻送到賀氏酒店的地下室。
賀樸廷已經在車上睡了一覺了,但那種好像暈船一樣的症狀依然沒有減緩,他還是又暈又想吐。
見了弟弟,也隻蔫蔫的打了個招呼。
上了電梯,賀平安悄悄掏出香水,對著賀樸鴻的背噴了幾下。
那是因為賀樸鴻是從兵工車間出來的,身上有機油味道,而賀樸廷向來是最討厭聞機油味道。
但賀樸廷向來討厭機油味,可今天突然覺得弟弟身上那味機油味兒居然說不出來的好聞,他總想多聞一聞。
而且一聞機油味兒,他那種惡心嘔逆的狀況就會減緩。
當然,他不是癲公,肯定不會湊過去,像狗子一樣去聞他臭烘烘的弟弟的。
但是默默站了許久,賀樸廷突然一個機靈。
因為他想起來,許婉心懷冰雁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聞汽油和機油的味道,總喜歡跑到地下室,打開車的引擎蓋去聞。
一手摸上求子符,再一手摁上腹部,賀大少後背森森的冒著冷汗。
他心說該不會是求子符靈驗了,他懷上了吧!
第132章 第一百三十二刀
賀樸鴻目前工作的單位是軍工類企業,也屬保密單位,但因為不涉核,保密級別並不高,職工們一周上六休一,家屬在外地的一年還有一個月的探親假。
賀樸鴻家在外地,也有探親假,他現在休的就是他的探親假。
還不知道大哥帶他出來的真實目的,他不大高興,就抱怨說:“大哥,你幹嘛非要幫我請假啊,我最近可忙了,沒時間休息。”
賀樸廷反問:“你什麼時候不忙,什麼時候才有時間休息?”
賀樸鴻不說話了。
賀平安斟酌著勸說:“三少,人是需要勞逸結合的,你總是這樣拼命,不保養身體,年紀輕輕傷了根本,以後可不好補。”
賀樸鴻蠻不在乎,說:“平安叔,我身體很好,連熬三個大夜都沒問題。”
賀平安說:“但你現在才24歲,還是童子身,當然有精力,可你不是永遠24歲的龍精虎猛,等上了年齡,人的身體不可避免要走下坡路的。”
賀樸鴻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中年男人身體的垮敗,也不懂。
他也不喜歡聽人說教,就說:“平安叔,你還是操心一下我大哥吧,你看看他的樣子,沒精打採的。”
賀平安看賀樸廷果然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忙又問:“大少你身體也不舒服?”
賀樸廷當然說:“我沒事,我很好。”
懷疑懷孕其實隻是因為他恰好戴了隻求子符,又日有所思的胡思亂想。
他曾經也想過,如果科技真能發展到蘇琳琅說的,男性都能生孩子的程度,他不介意去嘗試一下,生一個孩子的。
因為從小受賀致寰和賀章的燻陶,他也想要一個繼承人,然後像父親和爺爺培養他那樣一樣,耐心教育,把他(她)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讓賀家的商業版圖能夠繼續擴大,長盛不衰,這也是富人們普遍的想法。
但現實是他是個男人,沒有孕育孩子的先天條件,所以他不可能懷孕。
他跟賀樸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性格。
賀樸鴻從不愛惜身體,隻愛他的專業,不過問世俗。
賀樸廷既膽小,怕死,還惜命,最怕的就是他賺得萬貫家財卻早死,享受不到。
正好他又暈又反胃,不舒服,賀樸鴻也瘦的厲害,賀樸廷就對賀平安說:“平安叔你約一下黃醫師吧,咱們明天到港後讓黃醫師來趟家裡,給樸鴻檢查一下身體,我也順便把個脈。”
賀平安掏出移動電話,說:“我馬上打電話。”
他看賀樸廷皺著眉頭屏著息,以為他是反感機油味道,就又噴了兩下香水。
但就說奇不奇,賀樸廷原來最討厭機油味道,於香水並不排斥。
可他剛剛才舒服了點,一聞到香水味,就又惡心欲嘔了,他特別討厭香水的味道。
這當然不行,他怕自己別是得了什麼大病,明天必須看看醫生!
話說,出了電梯,他心中突然一念,別不會是他太太懷孕了吧!
但再一想他又覺得不大可能,因為他上周還回了一趟港,妻子神彩奕奕容光煥發,晚上連著折騰了兩回不夠,早上又要了一回,全然不像是懷上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