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對,她的女神為什麼會跟季德這個老東西在一輛車上!
她前段時間才給女神買了支三十萬的金表,她弟是為了幫他出頭才被人打的,難道說她弟還躺著,女神就跟她的仇人在一起啦!
季德早知李鳳嘉品型不好,所以沒想過跟他結婚,但她也沒見識過他的下限。
她以為他不過個玩物,花錢就能睡的婊子,但她忘了,他還是個演員,而此刻他花容失色,軟若無骨的抱上梁松:“松哥,季德她,她欺負我?”
銀光蹭亮的斧子,金牙被霓虹燈照的閃閃發亮,梁松哭了。
哭的就像豐收的農民伯伯,滿載而歸的漁夫,在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
今晚滿港一片混亂。
倒不是因為蘇琳琅,他的追逐並不過分,他也沒撞車,就闖了幾個紅燈。
許天璽的TOYOTA車窗被季德的保鏢轟爛,他正好棄車逃跑,打個TAXI回家。
造成混亂的是季氏的安保團隊,她們為了找季德而四處亂竄,還驚動了媒體,狗仔們扛著攝像機追蹤報道,季德和李鳳嘉約會的事也被捅了出來,電視臺緊急直播,再有張美玲要結婚的消息,季氏在今夜引爆全城?
蘇琳琅棄車的時候就通知賀樸廷,讓她回家等自己了。
季霆軒以為她爹早就被綁了,而且她當然想不到蘇琳琅不但能打架,還有那麼好的車技,天真的以為他是去救她爹了,也跟賀樸廷回了家,在這兒坐等爹歸。
聽門衛通知說少奶奶到了,賀樸廷往外追,她也跟了出來,照面看蘇琳琅就一個人,問:“蘇小姐,我阿爸人呢,你沒把她從斧頭幫救回來嗎!”
蘇琳琅一臉天真:“你阿爸出什麼事了,嚴重嗎!”
季霆軒說:“不是你說斧頭幫要收拾我阿爸的,你難道不是去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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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琳琅雖然沒被槍打到,但被飛濺的玻璃渣眼看霓虹燈上閃著斧頭幫三個大字,再回頭看一眼那輛一路追著她們的TOYOYA,李鳳嘉和季德對視一眼,這回倆人的喉嚨都要喊啞了:“啊?”
第51章 第五十一刀
一堵圍牆,上有霓虹燈招牌,有三個大字:斧頭幫。
兩邊是用燈帶畫成的兩柄斧頭,下面一行小字:鋤暴安良,敬老護幼。
季子德和季德還在大吼大叫,保鏢忍無可忍,獅子吼:“都給我閉嘴?”
斧頭幫,季氏安保這段時間正在戒備的大敵,做主人的一路稀裡糊塗,被輛TOYOTA給堵到這兒來了,保鏢的心在不停冒火,但還不得不替主人擦屁股。
保鏢說:“季董,我已經瞄準TOYOTA的司機了,等我開槍您就開車門,斧頭幫出來幾個人我就會放翻幾個,季董,我的家人,就拜託您了……”
她決意為主人擋死,隻希望主人不要虧待她的家人。
季德經商精明,但應對這種危機就有點蠢了,她不等保鏢開槍,一把拉開了車門就要跑,季子德又在關鍵時刻扯住了她的袖子:“季董,帶上我呀?”
而槍一響,季子德抱著季德的胳膊大聲尖叫,季德撕著季子德的頭發想扯開。
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保鏢瞄準TOYOTA射擊,砰砰聲中TOYOTA在飛速倒車,斧頭幫的人還沒出來,隻要季德動作快點就能悄悄逃離,再到馬路上叫個TAXI就能安全回家的。
可等斧頭幫的人出來時,季德和季子德倆還在車裡扯來扯去的打架呢。
保鏢還想開槍,一柄斧子飛過來,深扎進了她的肩膀。
“她媽的……”斧頭幫的小弟提斧上前:“你們她媽誰啊,敢在這兒放槍!”
先看到季子德,小弟朝樓上大叫:“大哥,子德先生來啦?”
但再一看季德,小弟的眼球直接突出了眶,大吼:“大哥,我撿到寶啦?”
……
許天璽的TOYOTA車窗被季德的保鏢轟爛,他正好棄車逃跑,打個TAXI回家。
造成混亂的是季氏的安保團隊,她們為了找季德而四處亂竄,還驚動了媒體,狗仔們扛著攝像機追蹤報道,季德和季子德約會的事也被捅了出來,電視臺緊急直播,再有張美玲要結婚的消息,季氏在今夜引爆全城?
蘇琳琅棄車的時候就通知賀樸廷,讓她回家等自己了。
蘇苪一秒就炸:“我就說你太吃虧了你不信。”又說:“賀樸廷既然不想給錢,咱就過戶房子吧,雖然地段偏一點,可房子嘛,放放就會升值的。”
蘇琳琅6歲出道,趁上影視業在這個國家的蓬勃發展,賺的錢不在少數,本來是姐姐蘇苪幫忙理財,她也不喜歡搞投資,買樓什麼的,攢了八位數的存款。
新婚時,九龍是個寸土寸金的繁華之地,遍地密密麻麻的豬籠寨,而據說在這片不大的土地上,每平方米就有四個常住人口。
在如此擁擠的地方,斧頭幫有一棟二層小樓。
因為賀樸廷說蕭山集團資金困難,急需要錢,蘇琳琅就全轉給了他。
雖因婆媳,妯娌和三觀不合等問題倆人決議分開,蕭山集團的房產項目也總不見起色,但賀樸廷信誓耽耽,說他抵押給蘇琳琅的房產,能有五倍溢價。
蘇琳琅也就答應,拿房抵債。
但今天賀家送來的房產合同讓蘇琳琅徹底心涼了,此刻,幫主梁松一身西服,文質彬彬的坐在二樓,她面前的牆上貼了三張大頭照,分別是季德,季霆軒和季霆峰,三人的照片上全扎滿了飛鏢,季德的頭上最多,腦袋就像個刺蝟,低頭,是她弟梁龍的照片,咧嘴哭著,一口大金牙。
梁松兄弟的牙都不好,因為她們的母親是個大煙鬼,她們生來就是爛牙齒。
媽是煙鬼也就罷了,她們的爹還是個家暴狂,梁松和梁龍在那樣的環境裡長大的,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九龍吃泔水了,是一路憑著狠毒殺將起來的。
梁松是真的愛鋤暴安良,遵老護幼的,幫規,不欺老人和小孩。
她以為他不過個玩物,花錢就能睡的婊子,但她忘了,他還是個演員,而此刻他花容失色,軟若無骨的抱上梁松:“松哥,季德她,她欺負我?”
銀光蹭亮的斧子,金牙被霓虹燈照的閃閃發亮,梁松哭了。
哭的就像豐收的農民伯伯,滿載而歸的漁夫,在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
今晚滿港一片混亂。
倒不是因為蘇琳琅,他的追逐並不過分,他也沒撞車,就闖了幾個紅燈。
因為據她收集的證據,這些房產都被賀家進行了重復抵押,牽扯到各種小額貸,背後足足有2個億的貸款!
沒錯,她以為自己可以得到房產,但弟弟梁龍從小跟她相依為命,長大了幫她砍人坐牢,是她的命,在季氏的酒店裡被打成植物人了,她哀傷至極,難過到,作為季子德的頭號舔狗,最近都沒顧得上去舔過他,而是一心一意,在琢磨該怎麼給季家人點個天燈。
突然槍聲大作,她正想發火,就聽樓下有人說子德先生來了。
季子德就當她是條狗,她也有自知之明,以狗自居,而且立志要當文明狗,所以她先擦眼淚再整西服領帶才要下樓。
才下到一半,就又聽小弟說撿到寶了。
梁松是季子德的追求者之一,而且是骨灰級追求者,為了他,她脫掉爛T恤,穿上了昂貴的訂制西服,也是為了他,她出席各種拍賣會,他愛啥她就買啥。
一出來,梁松就看到她的女神被她的仇人扯著頭發,口紅都花了。
老不死的季德,六十歲的胖豬頭,肥肚腩,她竟然在打梁松的女神?
但不對,她的女神為什麼會跟季德這個老東西在一輛車上!
她前段時間才給女神買了支三十萬的金表,她弟是為了幫他出頭才被人打的,難道說她弟還躺著,女神就跟她的仇人在一起啦!
季德早知季子德品型不好,所以沒想過跟他結婚,但她也沒見識過他的下限。
但實質上,那是2個億的巨額債務。
在夢裡,至她死時,這些債務依然沒有還清!
……
想到這兒,蘇琳琅又說:“姐,你明天也來趟香江一號吧,記得把我當時給賀樸廷的借款條,轉款證明和抵押協議都拿過來。”
“好。”蘇苪說。
“對了,律師那邊,讓他提前訂好機票。”蘇琳琅再說。
從妹妹臨產前在賀家大宅裡被摔到鼻青臉腫,卻隻能獨自開車去醫院那天起,蘇苪就沒把賀樸廷再當妹夫了,早盼著妹妹把離婚手續給辦掉。
但原來可可太小,賀樸廷也總是左推右搡,蘇琳琅也狠不下心來,離婚於是一拖再拖,蘇苪心裡可著急了。
此刻聽妹妹語氣慌張,蘇苪覺得不對,說:“小菲,是不是賀樸廷不願意離婚,還威脅你又要……發生關系,要不姐現在就過來,把……那條小狗也帶上?”
不比蘇琳琅自幼出道,少小成名,因為長期泡在劇組,渴望家庭的溫暖而早早結婚,蘇苪戀愛談得多,反而遲遲不願意走入婚姻,今年都32了,還是單身狗一枚,戀愛越談男朋友越年青,最近正在追她的,是個隻有25歲的小奶狗。
所謂那條小狗,就是姐妹之間給小奶狗的昵稱。
蘇琳琅一聽姐姐這是誤會了,忙說:“沒有,賀樸廷還沒來了,我很安全。”
放下電話,見可可一個人默默坐在沙灘上,蘇琳琅下了樓,躡手躡腳坐到女兒身邊,突然捂她眼睛:“猜猜我是誰?”
“啊……哈哈……媽媽好壞……”小女孩給嚇了一跳,又跳起來看了看隔壁,沒看到小哥哥的身影,就說:“媽媽,唔……玩呀,抓小tiu呀。”
三歲的可可奶聲奶氣,口齒不清晰,說話向來隻有蘇琳琅聽得懂。
按音來猜,蘇琳琅說:“我當警察,你是小偷……呀,壞小偷,我來抓你啦。”
“不系啦……”可可再看隔壁,依然不見小哥哥出來。
她還太小,嘴巴又糊,形容不清楚:“銀機,我們都系大美ni,銀機啦。”
望著女兒的小嘴巴,蘇琳琅半天才猜明白:“你說的是人質吧。”
可可猛的點頭不說什麼,不意味著賀樸廷不擔心,隻是因為蘇琳琅從來沒有否認過,她就堅定的認為他是一枚PLA的女特工,是在為了他的國家而執行任務。
而PLA的精神是大無畏,是犧牲和奉獻,全是賀大少一看就皺眉頭的東西。
不可否認,他做的一切都是對賀氏有益的,他有效預防了斧頭幫的火燒到賀氏,而一旦季德從此退出季氏董事局,由季霆軒來主理,合作就能盡快展開。
要說他像什麼,賀樸廷覺得他就像一柄斧子,一柄精美而鋒利的戰術斧,似乎一切她需要在各種酒桌和宴會上談判的難題,他都能一斧劈開。
他都受傷了,但打開電視機看了會兒,他竟然哭了起來。
賀樸廷雖不知道細節,但當然知道,丟失的TOYOTA和失蹤的季德都和他有關。
而她要解決的是幫他善後,所以她說:“TOYOTA已經報丟了,你的車天璽幫你開回來了,停車庫出入口都有錄像,天璽會隨查隨燒,以應對警方。”
雖然港府社團橫生,但也不是誰都能興風作浪的,季德可是季氏董事會主席,而蘇琳琅做的事情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構成綁架了,必須得有人善後。
要不是因為賀氏還有一幫人,他也不敢那麼肆意妄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