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為啥下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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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把這個帖子當娛樂,這下我覺得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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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被舉報的,從劇情崩了開始就有書粉女主粉舉報這個劇,能苟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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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什麼髒水都往書粉女主粉身上潑,官方出來道歉了,就是說人設參數沒做好才這麼崩,所以下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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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譜,這個劇也不是第一天崩,上過好幾次熱搜,官博的態度還挺強硬拒不承認自己崩,說什麼AI自行演繹,現在自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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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歉聲明e奇奇怪怪,反正我不信,我寧願信帖子裡的集美,那就是一個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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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是提交神秘部門研究了哈哈哈哈如果那真的是平行世界,也是從我們這個世界的作品裡誕生的,就像大千世界裡面包羅的小千世界,劇情崩了,說不定會有另外的方式聯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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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帖子這麼冷,是有原因的,你們都在討論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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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我隻想看劇而已,我隻想看魔頭和音音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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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到了,但我相信他們會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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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腦洞真的不錯,比劇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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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 章
聶音之父母都是凡人, 對修士來說,凡人的壽命其實很短暫,就算有一些靈草靈藥溫養, 也不過百來年的壽命。
這過一日少一日的時日, 對聶音之來說, 便顯得彌足珍貴,所以她與顧絳成親後便一直留在沅州城裡陪著父母,如同凡間小夫妻, 日子流水一樣慢悠悠地流淌。
顧絳這個大魔頭意料之中地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懶惰如他,在與聶家的親朋往來時, 還挺熱衷, 全然看不出來他是個歷史悠久的老魔頭,這讓一開始還對他抱持疑慮的聶父聶母總算放下心來。
聶音之那些表兄弟堂兄弟來找顧絳的次數多了, 她反倒有些心疼,替他回絕了那些拜帖, 帶著他去城外別院避暑, 躲開家裡那些三天兩頭登門的親戚,想讓他好好睡覺。
聶家別院建在城外山間,有很大的一塊地,周遭林木森森, 山泉叮咚,隻有這麼一座院落, 很是清靜涼爽,後山還有一個獵場。
聶音之未入仙門前,每年夏日都在這裡度過,家中學堂也被搬來這裡, 跟族中兄弟姊妹上午習文,下午就去跑馬打獵。
今年這宅子讓他們兩人給霸佔了。
一到別院,阿浣和澄碧就帶著別院裡的下人去收拾,聶音之牽著顧絳的手,帶著他四處闲逛。
她指著一株高大的梧桐,“我六七歲的時候,玩捉迷藏,一個人哼哧哼哧爬上樹,躲進茂密的樹葉裡,結果在上面睡著了,大家在裡外找翻了天,還以為我被山裡的豺狼叼走了。”
顧絳隨著她的話音想象了下,屈指彈出魔氣,凝結出一道小小的人影,趴在梧桐粗大的掛杆上往上爬,然後被這個畫面逗得哈哈大笑。
“你那是人嗎?分明就是猴子!”
顧絳很認真道:“這是你。”
“???”聶音之氣得追著他打,“我再給你個機會,你想好了。”
顧絳躲了幾步,一揮袖打散那道身形,聽話地用魔氣重新捏出個小小人影,這下子看著還算有點人樣。
聶音之跳到他背上,趴在他耳邊,回憶道:“我那時候應該穿的窄袖的襦裙,扎了兩個小丸子,發髻上還吊著流蘇。”
顧絳回手託住她,將她往上顛了顛背穩了,血月影照著她的話音勾勒出輪廓,小小的暗紅色身影呈半透明,圓圓的小臉,魔氣凝聚的一雙眼眸仿佛帶有神光,虛虛實實的魔氣縈繞,如飄舞的羽衣。
聶音之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長這樣。”
“我猜的。”顧絳盯著那個身影,腦海裡閃過花燈瑩瑩的大街旁,那蹲著啃糖葫蘆的小人,對他來說,那不算太久遠的記憶,隻是因為太過尋常和無關緊要,所以沒有留下多深的印象,現在這段細枝末節的記憶突然翻出塵土,開出了花。
他唇角含著一點笑,“你還真容易走丟。”
“不是我走丟,是她們走丟了。”聶音之理直氣壯,白皙的手指靈活地掐了一個手訣,梧桐樹下的小人影突然蹦起來,提著裙擺一蹦一跳地在前面領路,發髻上的流蘇搖來晃去。
顧絳背著她跟上前。
他們跟著那抹小身影逛了別院的學堂,學堂裡還存著聶音之罰抄的詩文,從字跡歪歪扭扭到逐漸工整,可見她被罰的次數相當多。
之後又在聶音之軟磨硬泡中去了馬厩,去看她的小煤球,如今小煤球已經長成成年的駿馬,十分高大俊美,皮毛純黑,油光水滑,馬鬃被梳成長辮,昂首闊步,頗為威風。
一人一馬久未相見,小煤球打著噴鼻,在她身上嗅了許久才認出主人,興奮地跺著蹄子。
聶音之盛情難卻,決定帶魔頭騎馬兜風,“你看看它,今天要是不騎它一下,它會不開心的。”
“我看是你今天不騎它一下,你也不過癮。”顧絳無奈道。
聶音之翻身上馬,看了一眼天色,他們早上從家裡出發,到達別院已是午後,又在別院逛了許久,現在太陽西斜,但並無妨礙。聶音之眉開眼笑地對他伸出手,“我帶你去個地方。”
這片馬場的盡頭是一片樹林,聶音之驅馬跑了一程,進樹林後就放緩了速度,沿著一條道慢悠悠往裡走。
小煤球還認識路,自動往密林深處裡鑽去,顧絳哪能還猜不到她想帶自己去哪裡,應該是同他的迷糓樹洞一樣的地方。
到了一個地方,兩人下馬,聶音之把煤球栓在樹上,牽著他沿著山壁尋找了一圈,找到了那個隱藏在重重藤蔓下的山洞。
“如此隱蔽,你以前是如何找到的?”顧絳簡直都能想象到她怎麼拂開藤蔓往裡鑽去的,膽大包天地也不怕遇上蛇鼠野獸,看來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都很能折騰。
聶音之想了想,“好像是追著一隻野兔進來的。”
一入山洞,頓時一股涼氣襲來,這個山洞黝黑深邃,裡面不見一絲光亮,不過有細弱的風穿過,兩頭是通的。
顧絳已經聽到了溪水哗哗的響聲,片刻工夫,兩人穿過山洞,拂開洞口藤蔓,眼前豁然開朗。
洞外是一片緩坡,坡上生著數不盡的野花,正是開得繁茂的季節,姹紫嫣紅的碎花從腳下鋪展開,一路延伸到底部的山泉,溪水上飄著零落的花瓣,幽深清澈。
聶音之快走兩步,在花叢裡轉了一圈,驚起紛飛的蝴蝶,“是不是很美?比仙山也不遑多讓了。”
顧絳的神色在夕陽下顯得十分柔和,眼瞳中映著粉裙紅帛的身影,頷首道:“嗯。”
坡下的溪水是山泉,聶音之熟練地脫去鞋襪踩進水裡,被冰涼的溪水激得一陣哆嗦,舒服地眯起眼睛,慢慢往深水裡踩去。
顧絳四處看一圈,靠到水邊一塊大石頭上休息,石頭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有些灼人,他半闔著眼,偏頭看著撥水的人。
聶音之的衣裙被全部浸透,湿漉漉地貼在身上,本就單薄的夏衫透出了裡面圓潤的肩頭,她眉心的花鈿是今晨他用筆勾畫的,被水暈成了一團毛絨絨的花。
雪白的兔子從半空顯形,撲通一聲落進水裡,溪水的涼意立即漫入神識,驅走身體裡的暑熱。
聶音之嚇了一跳,好奇地觀望著雪兔撲騰後腿,越撲騰越往水裡沉去。她連忙走過去將雪兔捧起來,笑得喘不過氣來,“不會浮水你往水裡跳?”
“熱。”顧絳懶洋洋地嘀咕。
“石頭被曬了一天當然熱呀,你躺哪裡不好要躺那上面。”聶音之好笑道,她託住雪兔,眼中含著一點狡黠的笑,往那塊大石走去,舉到他身邊,“給你。”
她手上的兔子蹦開,跳到岸邊抖毛,顧絳抓著她的手,聶音之手上還沒有使力,那人已經順勢滑進了水裡。
“你……”聶音之話沒能說完,被他抱著一起沉進水裡。
在水中被人含住嘴唇親吻的感覺真的很奇妙,他們必須要貼得很緊才能避免溪水灌進口中,即便如此,還是有涼絲絲的水從糾纏的唇齒間流入。
聶音之吞咽了幾次,用牙齒磨了磨他惱人的舌頭。
顧絳託住她的腰,浮出水面,這下她眉心的花鈿徹底糊掉了,眼睫往下滴水,他抬手幫她拂開貼在臉上的湿發,輕輕抹去眼角水跡。
聶音之沒好氣地掐住他的臉,“你幹什麼呀?”
“你方才不是想拉我下水?”顧絳輕笑,從水面上捻起一片明黃花瓣,貼到她額頭上。
聶音之:“……”
水面在霞光下搖晃著粼粼金光,月白衣衫和紗裙纏在一起,聶音之趴在那塊被水流衝得平滑的大石上,溪水一晃一晃地拍打在她的肩頭,顧絳靠在她身後,手掌貼在她肚子上,將她往上託了託,清澈水波中,她纖細的腰肢水蛇一般柔軟。
沁涼的水隨著灼燒的熱一同湧來,聶音之皺起眉,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
額上湿透的碎發沁出一滴水痕,淌進她眼睛裡,聶音之眨了眨眼,滿山坡繽紛的野花都在微風裡搖曳。
這一處山溪很深,匯集成一個小小的潭,往下遊十步遠就是一道坎,水流衝出哗哗的聲響,依然蓋不住身周水波晃蕩的聲音。
聶音之雙手枕在大石上,低垂著頭,湿潤的黑發貼在脖頸,黑的極黑,白的極白,漸漸那白皙中染上了紅,一路染到耳垂,紅透的耳朵尖上綴著一顆水珠,水珠被人的霞色、天的霞色映出綺麗的光。
顧絳喉頭滾動,湊過去舔掉了那滴水。
聶音之眼中浮出水霧,耳邊是他要命的喘氣,魔頭現在真的像是這山溪裡的水鬼,溫柔地纏上來,難離難分,想要將她溺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