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將軍總被欺負哭》, 本章共3684字, 更新于: 2024-11-12 13:34:22

  但他們兩人都有著健全的身體,卻不能真正地結合,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遺憾。


  張馥在晚食過後前來求見,程千葉讓墨橋生在內賬休息,自己到外帳接見了張馥。


  “主公,有兩個好消息。”張馥的眼中帶著真正地歡喜之意。


  “什麼消息?讓張相如此高興?”


  “俞將軍在宋國擊退了衛魯兩國的援軍,如今已兵壓宋國國都彭城。”


  “真的!”程千葉站起身來,來回轉了兩圈,“這可真是太好了,他若是拿下宋國,等於解了我一半後顧之憂。”


  “還有什麼好消息。”她急著問道。


  “主公你看看這封國書。”張馥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函。


  程千葉接過信展開一看,略微有些吃驚:“這可真是稀奇,犬戎的嵬名山居然會給我寫信?”


  “他們想和我們恢復邦交往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國家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恆的利益。”程千葉瀏覽了一遍,合起函件問道,“他們這是為什麼?”


  張馥:“據臣得到的消息,沒藏太後一行退出镐京之後,遭到了李文廣的一路追擊,直逃回草原去了。李文廣也因此得回他涼州的土地。”


  程千葉:“所以他們如今想趁著李文廣傾巢而出的時候,佔涼州的便宜?”


  張馥點頭:“沒藏珍珠這個女人,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她找到了嵬名山所在之地,親自屈尊攜元順帝前往,君臣之間詳談了三日,終於冰釋前嫌,請得嵬名山重新出山。如今他們大概是想借著這次地機會,同李文廣爭奪涼州北部。因此想同我們交好,以暫時穩住我們。”


  程千葉伸指敲了敲桌面:“這樣一來,李文廣很快就會撤兵回去,我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隻是我心中實在深恨這些反復無常的犬戎人。張相此事你怎麼看?”


  張馥:“如今我們和犬戎之間隔著李文廣呂宋這些人。確實沒有精力再管到他們,也隻能先虛與委蛇。”


  數日之後,李文廣突然撤走他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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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國大軍化守為攻主動出擊。


  打了呂宋和華宇直一個措手不及。


  呂宋領軍潰敗而去。晉軍對其不聞不問,隻是集中兵力,緊緊咬住了華宇直的部隊。


  ——


  華宇直領著兵馬,在春雨泥濘的道路上倉皇逃竄。


  “混賬!混賬!那些卑賤的奴隸!”膠州王華宇直一路罵罵咧咧。


  李文廣那個混蛋,竟然臨陣撤退,害得他們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


  更可惡的是晉國那個墨橋生和程鳳,曾經不過是他的奴隸而已,現在竟然耀武揚威的對他圍追堵截。


  華宇直騎在馬上,被冰涼的雨水澆得渾身湿透,既冷又餓,但他卻不敢停下來烤一次火,或是吃一點東西。


  那個面孔上有著一道猙獰傷疤的晉國將軍楊盛,簡直就像一個地獄裡爬出來的真正惡鬼。


  這幾日晝夜不停地緊跟在他身後追了三天三夜,讓他簡直喘不了一口氣。


  華宇直像沒頭蒼蠅一樣領著軍隊四處亂串,隻求保命,部隊在沿途中敗得敗,散得散,早失散了大半。


  “晉軍是不是沒追上來了?”華宇直抖著渾身肥胖的贅肉,氣喘籲籲地說,“下令全軍歇一歇,歇一歇。吃點幹糧,老夫快餓死了。”


  他正在親兵地摻扶下,準備下馬。


  前方道路響起一陣密集的馬蹄奔踏之聲,彎道處轉出一隊人馬。


  那一個個鮮衣亮甲的騎兵中間簇擁著一位威風凜凜的紅袍將軍,那位將軍身著銀鎧,手持強弓,身後招展著一面軍旗,上書一個大大的鳳字。


  華宇直咬牙切齒,渾身顫抖,伸出肥胖的手指指著那人道:“你,你這個奴隸,先前不過是我身下的一條狗,你竟也敢來欺我!”


  程鳳二話不說,開弓捻箭,當空一箭破空而來。


  這一箭正中華宇直胸前,華宇直大叫一聲摔下馬背。


  他的士兵們搶上前來,護著他改道向北突圍而去。


  一行殘兵敗將逃至一個山坳,華宇直在親隨地摻扶下,躲進了一處破廟。


  他躺在地上,不住地哼哼,口中罵罵咧咧個不停。


  他隨身服侍之人尋得半碗雨水,端至他的面前。


  華宇直喝了一口,一下呸了出來,連水帶碗,砸到了那個侍從的頭上,劈頭就罵:“你這個賤奴,這樣的鹹水也敢端給你主公,你是不是覺得我如今敗了,就治不了你了,等回到膠州,我要你們一個個地好看。”


  那個侍從咬住了牙,轉過頭和身側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眾人的眼中露出了憤恨之色,向著他點點頭。


  侍從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刀柄,抬起頭,站起身來。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我是你們的主公!你們想要造反嗎?”華宇直驚恐地喊道。


  破舊的小廟內傳出了一聲慘叫。


  一隻停在廟檐上的烏鴉展開黑色的翅膀,破開山間的濃霧展翅向天空飛去。


第112章


  後世的史官們提到這段時期的歷史,


  時常會感嘆大晉天啟二年發生的這場五國伐晉,是當時諸侯列國最後一次阻止晉國橫掃六合的機會。


  此役之後,晉國一統中原的腳步就再也沒有停止過。


  可惜的是,諸侯列國人心不齊,各懷異心,雖然一度險些把晉太祖逼至絕境,但最終還是被晉國分而化之。


  晉國的開國帝王程千羽實乃是一位不世英豪。


  他在那危機四起之時,首先派遣御使大夫周子溪出使晉國南面的列國,分別投其所好給那些君王獻上了大量的金銀財物,說服了當時實力強大的楚安王、雲南王同晉國結盟。


  因為沒有了這些國家的阻擾,晉國軍神墨橋生棄辎重,率輕騎,一路幾乎毫無阻攔的從漢中飛馳千餘裡地趕至絳城支援。


  晉太祖一面穩住了南面的列國,一面又私下裡同北部草原的犬戎人結盟。


  在三國聯軍圍攻絳城的時候,犬戎大將軍嵬名山率軍一口氣奪取了涼州十來個城池,逼得李文廣腹背受敵,不得不撤軍回援。


  晉軍借此良機,一舉擊退了呂宋和華宇直。


  晉國名將程鳳、楊盛率軍追擊膠東王所部,剿滅招降膠東兵馬達十餘萬之眾。


  膠東王華宇直兵敗潰逃之時,被隨身親衛割下首級,獻首於晉軍。至此膠東國覆滅。


  大將軍楊盛乘勝追擊,一路乘勢佔據了膠州大片土地。


  於此同時,晉國的另外一位大將軍俞敦素,在宋國國都彭城附近擊退了衛魯兩國的援軍,攻佔了宋國都城,正式收復了宋國。


  後世的史官們一致認為,正是因為率先奪取了農業發達,經濟富庶的宋國國土。


  加上此後晉太祖又重用了宋人董博文為大司農,在晉國國境之內全面學習推廣宋國的農業制度。


  才為此後晉國開疆擴土等一系列軍事行動奠定了堅實的財物基礎。


  每當描述到這段時期的歷史,後世不論哪一個朝代的史官都會忍不住要贊嘆一遍晉太祖的雄韜武略,以及他那獨到精準的識人用人之術。


  在那個風起雲湧,群雄逐鹿的時代,晉太祖身邊雲集了眾多名留青史的能人異士,無數璀璨的將星在他一手提拔之下朗朗升起。


  在代代史官的筆墨相傳之下,晉太祖程千羽逐漸被神化成一位身高八尺,雄姿英發,天賦異稟的開國大帝。


  事實上,如果他們能穿越到這個朝代,看見此刻同墨橋生擠在一起同桌吃飯的程千葉。


  他們對這兩位所謂的千古一帝和大晉軍神的各種幻想一定會瞬間破滅。


  此刻站在大帳內的夏菲,就有這種破滅的感覺。


  主公一邊吃著飯一邊不停地往墨將軍碗裡夾菜,而那位在戰場上素來以運兵神速著稱的墨將軍,卻斟酌了不知道多久,方才小心翼翼地夾起一筷子菜,回敬到主公的碗中。


  那位三招之間就能壓制自己的大庶長,為了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瞬間就漲紅了整張面孔。


  夏菲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一件事,她真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盡忠職守地留在主公身邊護衛。


  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了一個借口,退出帳外。


  站在帳篷外的開闊處吸了口新鮮空氣,夏菲覺得整個人才終於輕松了一點。


  “你怎麼站在這裡?”張馥恰好走了過來,“主公呢?主公在做什麼?我找主公有些事。”


  “主公還在用早食。”夏菲回答,隨後她又急忙加了一句,“和大庶長在一起。”


  “哦,那我在此等一會吧。”


  “張相。我覺得……”夏菲突然間開口。


  張馥露出個詢問的表情。


  夏菲斟酌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千葉公主,就不能活著嗎?”


  張馥皺起了眉頭:“連你也有這種想法?”


  夏菲雖然年輕,但素來冷靜而自持,協助自己辦某些事情的時候,從不做出無謂的心慈手軟之舉,一度是張馥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之一。


  張馥沒有想到有一日夏菲也會和蕭秀一般說出這個讓他為難的話來。


  夏菲看著不遠處的帳篷:“卑職跟隨主公這麼長時間,總覺得隻有墨將軍待在她身邊的這幾日,才是主公真正快樂的時候。”


  張馥隨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帳篷,他又何嘗不明白主公的想法,但作為一個臣子,從國家的利益考慮,他覺得個人的些許犧牲是必要的。


  張馥開口:“你要知道……”


  “張相的意思卑職當然知道。卑職也明白這個想法是極端愚蠢的。”夏菲垂下了視線,“但我總覺得,如果同主公不隻是君臣,而是更親近一點的關系,我很希望能夠讓主公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快樂。”


  張馥沉默了,他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為這種顯而易見的蠢事搖擺不定。


  夏菲抬頭看向張馥,露出了一點商量的表情:“若是張相同意,卑職為此必竭盡所能。”


  在晉國國都汴京。


  謀逆作亂的太保魏廝布陰沉著臉,走下潮湿昏暗的臺階。


  在這座看守嚴密的牢房之內,關押著數名重要的人犯,有晉王的親生母親楊太後,太子鵬,王的愛妾許妃等等。


  除了那位獨自住在公主府的長公主程千葉聞風逃脫了之外,基本汴京城內所有王室成員,以及反對他們的朝中要臣,都被關押在此地。


  魏廝布慢慢地向下走著,看著那一間間牢房中扣押著的熟悉面孔。


  他一度洋洋自得地走在這個大獄內,看著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貴人成為他的階下囚。


  但如今,他心中充滿了一種恐懼,也許明日這牢房中的囚徒就會換成了自己。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從地位崇高的三公之一,走到了如今這般如履薄冰的地步。


  初時,五國伐晉。


  大將軍俞敦素帶領著國內大部分的軍隊被衛魯兩國圍困在宋國。


  主公莽撞地親自率兵前往絳城對抗那實力強大的三國聯軍。


  唯一有能力支援的墨橋生遠在千裡外的漢中,又隨時將受到沿途楚國地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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