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小洲
家族聯姻,我男扮女裝,替妹出嫁。 半夜,死對頭進入我的新房。 「嫂子開門,我是我哥。」 「我不是脆弱,嫂子,我就是看你跟我哥在一塊,我心裡難受。」 「嫂子,我跟我哥都是男人,他行為什麼我不行?」 「哥你對我嚷嚷什麼,我不是從嫂子身上下來了嗎?」 「哥哥,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 我:「……」
愉悅值的小確幸
我能看見別人的愉悅值,聽上去沒什麼卵用。突然發現,好 像某位刑警大隊長在我面前,愉悅值會不受控制地起起落落。
暖昧失溫
"給喜歡的男生收拾臥室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垃圾桶。一團粘膩的東西滾出來。 被紙巾半包裹著,看上去沒用多久,可能是昨晚,也可能是今早。 我無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我媽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在幫陸河收拾臥室。 自從上個月,陸河把家裡的備用鑰匙放到了我手裡。 這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會過來。"
那就跟我回家
父母雙亡,知眠孤單長大,直到她遇到一個狂妄不羈的少年,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光。她被他領回家,和他戀愛,一腔愛意卻隻換來他對狐朋狗友說:「養隻貓挺好玩兒的。」
六零寡婦再嫁
"金秀珠死了,一杯毒酒下肚,了卻所有前塵往事。 臨死前,她唯一的願望就是下輩子能生作男子,當女人實在是太苦了。"
鱗鱗寸心
我娘是個搖船賣酒的歌伎,在汴河上靠 著一口好嗓子吃飯。
師父在上
"我下山前,混賬了一回。 將師父關在密室,蹂躪了數日。 師父高冷禁欲,可他抵不住烈藥的腐蝕。 少有的清醒時刻,他紅著眼尾嗔斥我: 「孽徒!是我把你慣得不知天高地厚,敢給我下藥?」 後來,自知罪孽深重的我,逃命天涯。 師父卻發了瘋,布下天羅地網找回了我。 光天化日之下,他將我抵在街角,挺腰貼著我的耳根問: 「孽徒,那日是怎樣強迫師父的……是這樣嗎?」"
小章魚
她的遺體被蒙上白布推了出來。他帶著 黑色的漁夫帽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窗外 抽煙。